圖騰。”她望著他,突然有些緊張,“會不會很醜?”
“不,”他搖搖頭,“這圖騰使你別具特色。”而且有一種可怕的誘惑力,他在心底加了句,卻不打算告訴他,只沉默地繼續手邊折磨他意志力的工作,直至聽見細細的呻吟才抬起頭。
“疼嗎?還要再輕一些?”
“不!”她搖搖頭,紅著臉,“其實……嗯,很舒服。”
金月婭賊著他,一臉好奇,“為什麼你會推拿治傷?”
“我不會,”皇甫峻老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患者。”
她巧笑,“是我問得蠢,堂堂一個銀拓國太子,怎麼可能紆夢降貴學推拿,幫人治傷。”
“是嗎?”他淡笑,“可這會兒,我還不是在做你所謂紆尊降貴的事。”
她低著頭,小小聲的說:“那不同,我不一樣。”
他僵了片刻,點頭同意,“是的,你是不一樣,”望了她一眼,他試圖化解兩人間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