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將馬匹牛羊看的如同自己的生命一樣重要,人變成行屍其實是一部分人變成行屍後又相互感染形成的,牛羊馬匹也是如此。我們在那些牛羊馬匹發生異常的時候就將異常的牛羊馬匹找出來殺死,那麼剩下的就是你們看到的這些正常的牛羊馬匹了。”
哈丹巴特爾哈哈笑著解釋了莫雨的疑問,隨即他又話鋒一轉說道:“在我們這裡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衣食無憂,但是溫飽還是可以保障的,兩位若是喜歡到不妨留在此處。”
“感謝貴主人的盛意邀請,可惜我們兄妹二人還有事在身實在不便久留……”莫雨客氣的拒絕了哈丹巴特爾的邀請。
哈丹巴特爾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他也知道對方不會真的留下來,所以說的也是客套之詞。
雖然聚集點內剩餘的牛羊並不多,但哈丹巴特爾還是吩咐人宰殺了一隻羊羔請司徒冰冰他們享用了一次地地道道的蒙古烤全羊。當熱氣騰騰金黃酥脆的烤羊羔被端上桌後按理應該是由哈丹巴特爾來切第一刀,但是他卻沒有動手。而是站了起來雙手端著一碗馬奶酒走到莫雨的面前以他們**有的蒼茫豪壯的嗓音說唱了起來。
“象西江的水清澈透明,用巴吉瑪釀造的美酒請乾一杯。象東江的水清澈透明,用吉木斯釀造的美酒請乾一杯。象南江的水清澈透明,用烏珠莫釀造的美酒請乾一杯。象北江的水清澈透明,胡比勒幹釀造的美酒請乾一杯。”
他高亢蒼涼的嗓音彷彿將人帶到了茫茫的草原之上,一曲唱完哈丹巴特爾將手中的酒碗,先自己微微抿了一口然後遞向莫雨。
莫雨連忙站起來,身體微微向前傾,雙手接過哈丹巴特爾抵過來的酒碗,聞到馬奶酒特有的酒香不由得有些心動起來。不過一想到明天一早還要趕路最終在微微猶豫了一下後,最終只是淺淺的抿了一口就將酒碗放下了。
眼見莫雨並不願飲酒生性豁達的哈丹巴特爾也就沒有繼續敬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切開烤羊與眾人分食。
雖說由於莫雨的關係大家都沒有飲酒,不過走南闖北慣了的莫雨對於天南地北的雜文異事見的多了,與哈丹巴特爾他們幾人聊的也很投緣,宴會的氣氛也算濃烈。
司徒冰冰由於年紀的關係並沒有人去找她說話聊天,只有莫雨偶爾會給她倒點奶茶,或者挑幾塊肥嫩的烤肉給她,她也落得在一旁逍遙自在。一邊不緊不慢的品嚐著桌上的食物一邊聽他們說那些如在井下挖出一條几十米長的大蟒什麼的稀奇古怪的故事。一頓晚宴也就這樣過去了。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飯後司徒冰冰和莫雨被安排進了一座蒙古包。
司徒錚對於司徒冰冰的教育由於時間緊迫的關係,大多是採用了一種科普型的填鴨式教育。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如此,在她的心目中自己與莫雨本就是孩子也無需避諱些什麼。所以大大方方的拉著莫雨往床邊走去,“莫雨哥哥,快睡吧,明天還趕路呢。”
不過莫雨在看到司徒冰冰已經取出睡衣準備換衣服的時候,他還是偷偷的把視線從她身上移開了。但是那一抹倩影似乎卻一直在他眼前不曾移開,莫雨渾渾噩噩之中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換好了睡衣爬上床去又睡在司徒冰冰身側的。
一想到自己此時與司徒冰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哦不,現在已經同床共枕了,莫雨的心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不過當他看到已經睡熟了的司徒冰冰原本有些躁動的心也立即平靜了下來,自己雖然很喜歡冰冰,但也不會去佔一個孩子的便宜。
自己會牢牢的看著她,守在她的身邊,不讓危險接近她,等著她的長大,直到她心甘情願成為自己妻子的那天。想著想著,莫雨也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天剛亮司徒冰冰和莫雨就起來了,準備繼續他們的旅程。哈丹巴特爾他們似乎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