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了召集令,我帶上帳下的數百草原勇士離開了我的封地,在蒙古之劍的忽必烈汗劍鋒所指的昭君塞外匯合。
昭君塞,據說那高大的城桓之下。埋葬著數十萬蒙古人的骸骨,那怪外的土地不是黑色的,而是紅色的,蒙古人的鐵蹄在這座巨大的雄關之下,被阻擋了四年之久,不過這一次這座雄關將會被天可汗的利劍劈開,被蒙古人的鐵蹄踏平,沒有人可以阻擋蒙古之劍,他們的忽必烈汗。
作為生活在瀚海邊上的我,除了馬術之外,還懂得游泳,所以我被萬夫長選拔了出來,帶領著從軍中選拔出來的懂得游水的勇士遊過了那要月湖,繞過了那道阻隔在他們身前的城池,躲過了對方在湖面上的巡邏船隻,來到了昭君國的後方,一片肥沃的土地。
這裡的牧民居然象漢人一樣開闢田地,種植糧食,不過望著地裡那金黃的麥田,我卻不得不舉起火把將其付之一炬,因為我的任務就是破壞。將這片美麗的地方徹底的破壞掉,甚至毀掉那些可以攻下的村鎮,可惜的是他們只能看著那些精美的瓷器,華麗的絲綢,散著金黃色光芒的漆器葬生在火海之中,並將那些享用過的漂亮女人殺掉,因為這片土地還沒有完全屬於天可汗國,成吉思汗的光芒還無法照耀這片土地。 在這個草原國家內遊戈了半個多月,儘管幾次碰到了前來圍剿我們的騎兵,但英勇的天可汗騎兵是無敵的。所以我們仍然活著,並繼續著燒殺,這一日,外出的斥候再次現了一個獵物,一隊千餘騎護衛著的精緻馬車緩緩的向東而行,本能的,我感覺到這一行並不簡單,於是我讓斥候讓著我前往看到那隊騎兵的附近,一輛四馬的精緻馬車,而四周護衛的騎兵每一個都身著著鐵葉甲。這種行頭就算是我也有些羨慕,儘管天可汗國現了數座大鐵礦。但是天可汗國的軍隊實在是太多了,光是使用的彎刀都不能保證人手一把,鐵葉鎧甲只有那些萬夫長才有資格配備,而我只能穿著上好的牛皮鎧甲,只是胸前多出一個護心鏡,就算這樣也比那些臨時徵召的軍隊的將領的鎧甲要精緻的多。
我知道我很可能遇到了一條大魚。而那馬車之中一定有著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否則不會有這樣精銳的騎兵護衛左右,我沒有半點猶豫的命令手下召集遊走在周圍的遊騎兵們,並遠遠的墜在這支人馬的後方。
兩天時間,這支隊伍似乎出了昭君國的範圍,繼續往東行進著,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但我已經等不下去了,身邊已經聚集起了差不多三千餘人,還有另外兩個跟他一樣的千夫長,旭日干和哈丹巴特爾。這兩個混蛋依舊那麼讓人討厭,因為這兩個傢伙從瀚海開始,就跟自己是死對頭,不過上天似乎總是那麼捉弄人,這兩個傢伙居然又一次的跟他碰到了一塊,而且還成了親密無間的戰友,這讓我心中很是不爽。
總算還好,這兩個混蛋並沒有象往常一樣跟他對著幹,很快我們就佈置好了埋伏,但我知道這個埋伏根本就瞞不過人,因為這附近的小山坡根本就遮不住上千騎兵,但同樣對方也無法擺脫他們,因為那輛馬車根本就走不快,而那些鐵甲計程車兵需要保護那輛馬車。
“殺”。我揮動著手中那分量十分的狼牙棒。這可是他最喜歡的兵器,幾十斤的純鐵打造的大傢伙,儘管對面已經擺出了防禦陣型,但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騎兵從來都是用來衝鋒的,用來防禦的騎兵是愚蠢的,可是我喜歡他們的愚蠢,那個身著鎧甲,好似對方將軍的傢伙衝著我迎了上來,哼,讓他領教一下我的狼牙棒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