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最後殺到只剩下不到數百人,可見殺胡令的可怕,這並不光光是殺胡,同樣也讓自己變得瘋狂,這也是冉閏投奔大夏之後,一直都沒有發動殺胡令的原因。
柔然中軍,此玄的中軍之中兵馬不過二十餘萬,餘下各軍盡數在外掠奪各地,不過相距也不太遠。冉閃帶著六萬兵馬殺來,還未到達柔然中軍五里,柔然軍中已經傳來一陣陣的牛角號聲,大營之中,數萬兵馬奔湧而出。
柔然人臨時大營,並沒有太多的防護。基本上就是圍成一圈圈的起帳。就在數萬柔然兵馬前出迎戰。冉閃所部已經來到大營不足千米的位置。冉閹拿著金陽槊,高高的揚起。額頭之上突然印出一道血紅色的殺字。殺胡令出,那道血色的殺字從額頭上飛出,越變越大,鮮豔的顏色好似剛剛流出的鮮血:“殺胡令出,胡人盡殺,片甲不留,殺,殺,殺!”
一連三個殺字喝出,那巨大的血色殺字就好像炸彈一樣炸開,爆出一片血霧,數萬兵馬穿過血霧,全身上下都泛起一絲血殺之氣,雙目之中也變成了淡淡的血色,一股沖天而起的殺氣瀰漫而起。
“殺!殺!殺!殺!殺!殺!殺!”數萬人聲音如同一人,聲音震天撼地,直入九天雲霄,前來迎戰的柔然萬夫長聽到那充滿血殺味道的喊聲,身體一震。一股淡淡的無力感從心中油然而生,雙目之中居然露出一絲淡淡的害怕。
“死!”兩軍終於面對面的碰撞,冉閏手中金陽槊一揮,一道槊光閃過,兩顆人頭沖天而起,這一刻的冉閃就好像是地獄之中的殺神,金陽槊過,一片腥風血雨,鮮血並沒有讓這群鐵血士兵有半點的不適,反而讓他們身邊的那股血殺之氣更加的濃重,每一個人腦中只有一個殺字,哪怕是身體上被砍傷,卻好像沒有半點疼痛感,依舊不停的揮舞著兵器,這就是殺胡令,不死不休的殺胡令。
數萬大夏騎兵就好像是一場血色的颶風,迎戰而出的數萬柔然鐵騎根本就無法抵擋那種無匹的力量。就好像是冰雪遇到了春風,快速的消融著,無人可以阻擋他們的步伐。崩潰,只是一玄鍾,前出的柔然鐵騎就開始崩潰了,他們身前的敵人根本就是一群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畏懼的瘋子,每一個人都瘋了,每一個面對著對面的柔然士兵都能感覺到那種沖天的殺氣,那種殺氣就好像是一顆石子,丟入了他們鐵血的心中。泛起一波波的漣漪,帶起恐懼的波紋。
數萬夏軍直殺入柔然中軍大帳之中。戰馬的鐵蹄不知道疲倦的衝鋒著。就好像是一把黑色的長槍,重重的捅入了敵人的心臟,恐懼在蔓延。無數殺上前來的各族騎兵撞在那黑色的洪流上,紛紛被撞散,沒有人可以阻擋那種殺意。
整個柔然中軍就這樣被生生的鑿穿,從天空中俯瞰,就好像是一顆心臟被刺穿了一般,從整個大營的一頭殺到另一頭,冉閏一拉馬韁,整個黑色的長槍再次對準了柔然中軍大營,再次殺了進入,而此刻柔然主將也氣急敗壞的將被擊潰的兵馬召集在一起,身邊總算聚集起數萬人。然而還沒等他下命令,黑色的洪流已經再次殺到,柔然主將聲嘶力竭的呼喝著,驅趕著無數的騎兵殺了上去,妄圖擋住這支大夏騎兵,但是衝上去的草原勇士們卻好像是羊送虎口,送多少就被消滅掉多少。心生畏懼的他們已經沒了戰鬥的心,崩潰在快速的蔓延。
沒有人想過,多大四十萬的東胡中軍,居然就這般的被擊潰了,而且是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被擊潰了,失去了士氣的東胡大軍怎麼會是抱著不死不休的大夏騎兵的對手。整個。大營在數次的衝鋒踐踏之下。就好像是碎裂的花瓣一般,狼蔣一片。柔然人的主力被生生的打散了,餘下的兵馬恐懼的四散而逃。
烽火八年十一月下旬,東胡百萬大軍三路南下席捲古爾濟特在瑞山一帶,左路主力褐族大軍被誘入瑞水沼澤,三十餘萬兵馬戰死,燒死近半,餘下十餘萬兵馬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