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中的份子錢也積攢了不少,別看兩人身上穿著打扮,家中夫人的穿衣依舊一如往常,但在大夏兩人卻置辦了兩個大莊子,還買了百十多個奴隸幫著做活,可以說兩人早就安排好了後路。
陳懷慶點了點頭,知道此剪也沒有時間在猶豫了,於是道:“如果童威有心要下我們兵權,定然會派人監視我們行蹤,所以此事還有要仔細謀劃一番!”
就在阮應龍和陳懷慶私下裡商討對策的時候,另一處宅院內,鄭民卻是面沉如水的看著桌面上請帖,這麼快就要動手了麼,童威啊童威,你真當爺爺是女人的**,隨便揉捏麼,鄭民沉聲的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備馬,”不,去弄一套下人的衣服過來!快!”鄭民突然想東岸一些什麼,臨了又改了主意的道。
話說總兵府,童威此刻端坐在正廳之上,不緊不慢的品著茶,但他的心裡卻是快速的轉動著,此番他將守軍的六個把總喚過來,也是要統一一下意見,當然如果有不同的意見的話,那麼說不得要來一個鴻門宴了,這個時候城內不能內亂,這樣他才有足夠的籌碼,或進或退的掌握主動。
他心中仍然是側重投大夏的,大夏國這兩年的強盛他是看在眼中的。以平關五萬兵馬,沒有根基之的。根本就無法與大夏抗衡,而且童威看的更遠,大夏兵馬南下中原已成定局,而以大夏的兵力,吳國內幾乎沒有人可以擋得住,那些黃巾軍現在確實鬧騰的歡,但是在能折騰又能如何,他們能打得過一個皇國麼。但是之前的投誠卻遲遲沒有得到迴音。換幕的卻是大夏的兵馬,如果這就是大夏的態度的話,童威心中卻又猶豫了起來,他本來是果斷的人。但此巍卻一而再,二而三的猶豫不決。
天才入夜,童威的幾個心腹就陸續過府,不過六個守軍把總卻只有兩個準時到來,餘下的四個卻是遲遲不到,童威的端坐在上首,雖然還很鎮定,但是卻越發的陰沉了起來。童威目光如電的掃了一眼在座的幾個將領,霍的站起身,道:“看來今天只有六位到場了,本總兵今日”
童威才開了一個頭,門外就有人匆匆的闖了進來,對著在座的人大聲的道:“總兵大人不好了,那鄭把總調兵向總兵府圍了過來,馬上就要到了!”
童威的話頭立刻頓住了,忙上前,雙手將眼前的報信的人衣襟抓了起來,大聲的道:“你說什麼!”童威將人抓了起來,心頭突然有一股惡感傳來,目光正望向那報信計程車卒,卻發現對方雙眼滿是狠厲之色,心道不好。
童威反應很快,但還是慢了半拍,只聽噗的一聲,一把匕首直接刺穿了童威的胸口,這一系列的動作前後不到一個呼吸,在場的眾將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看童威倒了下去。而童威的部將在愣了一下之後,紛紛舉起身邊的桌椅,對著那士卒打去。
“總兵大人,大人!”
“咳咳!”童威咳出兩口血。雖然面色蒼白,但距離死還差了那麼幾點,胸口上的匕首雖然刺入,但童威之前的那一掙,卻是讓過了心脈。雖然還是受了重創,但還死不了。總兵府上有專門的大夫,很快大夫就趕來為童威止血,上藥,一番忙碌,那士卒也被活活的給打死了。
不過這個時候,總兵府外也傳來了陣陣刀兵之聲,顯然是鄭民的兵馬與總兵府的侍衛打了起來,童威氣息不勻,說起話來很是費勁的道:“立刻,調集兵馬,平息城內動亂。另外派人守住東西兩門”。
“給我殺進去,宰了童老兒,每人賞銀十兩,官升一級,總兵府內的女人隨便挑!”鄭民一邊大聲的喝著,一邊揮舞著手上的戰刀,所過之處,一片鮮血飛濺,竟無人可擋其鋒。
“吼!”對於這些當兵的。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不過能升官發財,的女人卻是每一個士卒都做夢得到的,也是最能激勵人心的。視討攻勢比剛才猛烈了不少。不過這總兵府內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