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讓他激動了,保不準這次之後,就往上抬一級。弄個爵位掛著:“恩。這個事情得馬上報告都尉大人。”劉武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加上了一句。
魚子陽被這麼反問一句。雖然心裡頭有些不爽,但看到校尉臉上掩蓋不住的興奮之色,就知道劉校尉同樣被驚到了。而且興奮的有些不敢相信,一今天大的功勞就這麼砸餡餅一樣的砸到他們的身上,不過聽到劉校尉說耍上報,魚子陽卻有些想法了,在一旁提醒的道:“大人,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如果咱們能擋住燕軍,那可是大功一件,別的而不說,官升一級是肯定的,到時候說不好陛下還會封個爵位,就這麼離開。太可惜了;”
劉校尉聽魚子陽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意動,但那也只是意動而已,如今西府兵馬大多駐紮在沐風郡,在商郡只有一支城衛軍,數量不過兩千人,分散駐紮在商郡的幾座大城鎮,維護城防,除此之外,就只有白雲縣那邊的一營兵馬,兵力調動一向需要上頭的點頭,就算用飛鴿傳書,將訊息帶過去,兵馬調動也至少要一天左右的時間才可能到達,到時候憑藉著他們一營兵馬,對抗至少幾萬燕軍。那不是扯淡麼:“鎮守府給我們的任務就是監視燕軍可能從這個方向進攻我大夏。抵擋燕軍的事情可不是我們一營兵馬能夠做到的,再說提前一天探查到燕軍動向。這個大功誰也搶不了你的。”
魚子陽一聽劉校尉鎖了心要撤離,不由地跺了跺腳,道:“校尉大人,誰說我們一營兵馬擋不住燕軍大軍的,只要安排得當,說不得能立上一個奇功。官升三級都有可能。”
劉武看著激動萬分的魚子陽,對視了幾秒後,沉吟了一刻道:“你打算怎麼佈置,說來聽聽,如果可行的話,就試試。如果沒譜的話,弟兄們的性命重要,不能為了功勞就將命都搭上,不值當。”
魚子陽知道劉校尉也是很動心的,不過對方顯然更加的穩重,魚子陽道:“校尉大人。這兩日我帶人順著銅江而下,現銅江兩側多是峽谷高山,兩側地形十分陡峭,很難攀爬,我們的任務就是阻擋燕軍一天到兩天的時間。等待大軍趕來,這樣的話,只要我們在峽谷狹窄地築起一道冰城,想要擋住燕軍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大人還可以在信上給鎮守大人請調白雲鎮的那一個營協助我們,雖然沿途道路被冰雪封住了,但從白雲鎮到我們這裡不要一日就可到,完全可以幫得上忙。”
“築冰城!”劉校尉這會是真的動心了,如果他的這一個營兵馬真的將燕軍擋在銅江之上,堅持個一兩日,等到大軍趕來,那這個功勞可就不是一個通報敵情那麼簡單了,以一營兵馬禦敵數萬與國門之外,不管怎麼說都是一今天大的功勞,而且建築一座冰城並不難,以現在的天氣,直接鑿冰塊,然後堆砌在一起,澆上水,不要半天就能出現一座堅固的城牆。
劉校尉思慮半晌之後,還是抵禦不了這今天大的誘惑,大夏軍中最看重軍功,有功必賞是最基本的,升官就不必說了,還會有一筆可觀的獎金,象這種名利權三收的好事去哪裡找去,於是劉校尉飛快的書寫了一封信,先彙報在銅江上現燕軍的動向,隨後請調白雲鎮的一營兵馬南下,阻擋燕軍。寫好之後,放出雪鴿,然後就飛快的出了營帳,召集兵馬,準備前往銅江峽谷。
魚少陽帶著劉校尉到了銅江上游的一處峽谷的河彎處,從河彎的另一邊根本看不到這邊,劉校尉一眼就看中了這裡,燕軍從另一個折彎繞過來後,根本就看不到這道河灣彎後面的冰牆,兩側的山壁幾乎成一個絕壁,除了幾顆歪脖子樹外,幾乎寸草不生,除了冰面之外,根本就無法透過,而距離彎道二十多米建立冰牆的話,可以有效的減少燕軍的數量,前方百米的幾乎都在弓箭的射程之下,而因為直線距離有限,燕軍不可能一湧而上。面前的燕軍始終都有一個上限,冰面距離少說也有三百來米,想要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