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內的犯人。這些犯人在數日前還是黃子國朝堂中的大臣,如今卻淪為階下之囚。而原因,只因為這些人乃是自己姐姐的擁護者,一群意圖斷了黃子國國運的傢伙。
“馮承相,殿下前來看你來了!”一個尖著嗓子說話的太監對著牢房中那橫七豎八趴著的囚徒叫道,這牢房之內關押的不只一兩個人,幾乎每一個人的身上的囚衣都有被鞭子打出數道血紅色的鞭痕,這些人都只是文臣,所以打的鞭子不多,但就算這樣,也沒有幾個能堅持下來的,不過在眾人之中。還有一人全身上下沒有半點的痕跡,年過四旬,雖置於牢獄之中卻仍然保持著那份傲骨的人物。
黃子國內設立左右承相,各管一攤。其中左相為主,右相為輔,而這位馮承相則是黃子國左相,也是黃綺韻最大的支持者,馮道升年不過四旬,但在黃子國卻是元老一般的人物,在黃子國還未跡,只是一個。地方小諸侯的時候,他就已經擔任要職。黃子國建國,馮道升被任命為左相,到如今卻已經有三年餘,在黃子國內具有很大的影響力,因為黃子國初立,他為左相,大部分朝中,地方官員都是他提拔起來的,這也是黃冕雖然抓了馮道升,卻沒有人敢拷問與他的原因。
坐在牢房內一塊還算乾淨的稻草之上的馮道生微張開眼睛,卻是欠奉的答道:“太子如果是為難馮某改換門牆,那大可不必,當初如果沒有公主一飯之恩,我馮道升一家早就已經被餓死在荒郊野嶺,後承蒙公主看重,我馮道升才有機會一展所學,如此恩德,我馮道升不敢忘。何況如今山東之局,已非我黃子國可左右,墨門雖強,卻不過一學派爾,為一學派而罪一強國,實非大智,太子還是請回吧。”
黃冕並沒有因為馮道升所言而惱怒,因為馮道升還做過他兩年老師:“老師,那夏國狼子野心,欲吞我黃子國,我那姐姐不知道被那夏國皇帝灌了什麼**湯,居然聯合外人算計自己家人,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我那公主姐姐拿整個黃子國做嫁妝不成,我黃子國雖國卻也不能這般任人宰割 “太子,就算是我黃子國站起來與那夏國抵擋到底,又能如何,西南昌運城,數萬精銳毀於一旦,公主何等驕傲的人物,當初就算黃子國只有一縣之地,兵不過三千之數。卻仍然成竹在胸,與那些擁兵數萬的諸侯一較長短,數年以來,大小二十餘戰,滅十餘諸侯,就算是最危急的時候,公工凹二曾低頭,但這一次。公主為什麼屈服了,難道太子不曾聯丸。黃子國在山東算是一個。不小的諸侯國。但國力微薄,馮某身為左相,每日為百姓生計操持,堪堪讓治下子民不至於餓死,國家才剛平穩,如今再遇災禍,數年之努力盡數化為泡影。抵擋,我黃子國拿什麼抵抗,倉稟之中無半年之糧,兵丁手中勉強有一把兵刃,木盾,連鎧甲都配備不齊。對付那些盜匪,山寨到還綽綽有餘,用來跟全身精鐵鎧甲的騎兵對碰。如有要隘防守,未曾不可一搏。然昌運城破,那夏國數萬兵馬兵鋒所向睥睨,只不過徒增我國傷亡而已,打下去,不出一年半載黃子國必亡,公主以身從夏,難道她就那麼心甘麼,別忘了,這半個黃子國都是公主打下來的,她這麼做無外乎不是想保住我黃子國,雖然國號沒了。但黃子國卻不會被那夏人連民帶財物盡數掠去,百姓還能留存故土。免受顛沛,公主所為難道太子就一點也不曾看到麼!”
黃冕被馮道升的話給說的啞口無言,但是心中卻仍然不甘,他才是黃家的長子,未來的王上,為什麼所有的光環都會籠罩在他姐姐的身上。她是一個女人,就算她在光彩,也不過是一個女人,黃冕長長的吸了口氣,讓自己身體內的憤怒平息了下來,道:“老師,姐姐為黃子國做過的一切我不曾忘記,但是我黃子國不會這麼屈服,生在亂世,當有一番大作為,就如同老師所說的,君乃國之脊樑,國可破,君不可跪,學生何曾不知那夏國勢大,如果黃子國真逃不過那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