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這種棋的弈法,是她閭丘月自創的,南宮宸會知曉就奇怪了。
“還有我沒弈過的棋呢?”南宮宸這一句,帶著明顯的不確信。雖然他這些年,表面上看沒幹過什麼正經事,可是卻弈得一手好棋。所以一聽聞閭丘月說是自己沒見識過的下法,瞬間變勾起了他的興趣。
“王爺和妾身下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宮宸尋思了一下,覺得有理。急忙向閭丘月說道:“快拿棋盤出來。”
閭丘月轉向身旁的流伶,剛要開口吩咐,又聽南宮宸叫嚷起來:“不行,不行。”
閭丘月不明所以的看著南宮宸,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
南宮宸平日裡都裝成小孩的脾氣,所以現在這樣出爾反爾之事做出來,其他人倒也見怪不怪了。
“你們全都退下,全都退下!”
南宮宸朝著屋裡的一干下人大聲說道。
大家面面相覷,聽南宮宸這麼說,也只好領命退下。可是南宮宸似乎並不滿意,又朝著閭丘月身邊的阮竹和流伶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也退下去。”
閭丘月倒是不明白南宮宸這番舉動的用意了。
若說是南宮宸想要跟自己說些隱蔽之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打發了眾人,不讓人起疑。畢竟,這些人當中,保不齊就有他人的細作眼線。
可是南宮宸這邊先是說要跟自己下棋,然後突然間便遣退了所有人,這樣做若是真有什麼急需要宣告的事,不是也打草驚蛇,給了某些人資訊了。
雖然南宮宸是王爺,可是阮竹和流伶在沒有得到閭丘月的肯時,卻也不敢就這樣遵從南宮宸的命令。所以在南宮宸吩咐兩人退下後,遲遲不肯有所動作。
南宮宸見狀,臉上微微露出絲不悅,朝閭丘月抱怨道:“小月亮你的婢女不聽我話。”
閭丘月本來還在心下琢磨著南宮宸這麼做的意圖,所以並沒有發現流伶和阮竹兩人的尷尬。經南宮宸這一提醒,才驟然間反應過來。旋即向兩人說道:“先去把我的棋盤取來送到我的寢居內,然後你們便下去休息吧。”
阮竹先應了聲是。流伶卻有些遲疑的沉吟了片刻,才朝閭丘月說道:“王爺和王妃要下棋,還是奴婢留下來伺候您吧。”
流伶是擔心,怕閭丘月和南宮宸下得起興,若是需要些茶點之類的無人準備。所以才好意向閭丘月建議。
閭丘月自然明白流伶的意思,只是……
看向南宮宸,發現他完全沒有要留下流伶或者阮竹的意思。閭丘知道南宮宸定是要跟自己說些隱蔽之事,所以不便讓旁人在場。
“阮竹去取我的棋盤,流伶去廚房給我和王爺準備些好吃的點心,再泡一壺凍頂雪耳。這些都準備好之後,你們就下去休息吧。”
這樣一來,既省了流伶的擔心,又顧全了南宮宸的意思。
流伶見閭丘月這麼說,也就只好照辦。和阮竹領了命,便都退出了廳內。
閭丘月緩緩站起身,準備回到寢居,可是側目看了一眼南宮宸,竟然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還依舊懶懶散散的癱在原處。
黛眉微蹙,閭丘月開口說道:“王爺莫不是要打算坐在這裡跟妾身弈棋?”
南宮宸好整以暇的笑了笑:“小月亮這麼說,是在邀請本王去你的寢居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宸便恢復了兩人獨處時那副正經卻帶著絲絲邪魅的樣。
閭丘月聽罷才明白,原來南宮宸是故意不起身等自己開口,然後好藉此機會戲弄自己。
“王爺還真是童心未泯呢!時時都不忘了挖苦妾身!”
閭丘月冷冷的回了一句給南宮宸,隨即便提步,頭也不回的徑自朝寢居內走去。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