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可以假畫,借位拍攝,免得破壞了圖騰畫面,導演想了想,答應了他的要求。
一個多小時後,商硯背後的圖騰完成大半,導演讓他們稍作休息,起來活動活動。
商硯回到了他專屬的小化妝間,江敘白小跑著也跟了過來。
“姜老師有什麼事兒嗎?”李北站在門口,略帶著些警惕。
江敘白清了清嗓子,說:“是有點事。”
見商硯也看過來,江敘白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什麼,我看導演這意思好像是要全程都拍,畫前面也要拍,我就想著過來先把那什麼給畫了,你覺得呢?”
李北沒聽懂,看著江敘白,皺眉問:“什麼那什麼啊?要怎麼畫應該要聽導演的吧,你擅自做主不好吧。”
江敘白沒理他,只看著商硯。
對方上身未著寸縷,倆人距離拉開,江敘白真的很難不去看他胸前那兩塊點著一抹粉色的大壽桃。
一瞥又一瞥,想看不敢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兩塊肌肉好像輕輕彈動了一瞬,勾引人似的。
不等他細看,商硯喉結滾動,發出一聲有些沉的“嗯”,然後轉身對李北說,“小北,你去幫他把顏料拿進來。”
【作者有話說】
小商開始暗戳戳滿足自己。
李北嘴唇微張,愣怔著點頭出去了。
不多時,工具到齊,江敘白重新提起畫筆,站在商硯面前。
可能是羞赧,又或是因為別的什麼,小跟班李北被商硯打發出去,於是狹小的室內只剩商硯和江敘白兩個人,一站一坐,靜默相對。
江敘白收斂思緒,做了個深呼吸,默唸一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提筆從商硯的肩膀開始勾勒祭文。
隨著一筆筆祭文成型,江敘白心思逐漸寧靜,想起這似乎是重逢以來,他和商硯之間氛圍最平和的一次,沒有劍拔弩張的惡語相向,也沒有冷漠的拒人千里,雖然沒有開口交談,身處沉默中卻也不尷尬。
商硯的臉色雖然有些冷,但那些冷並不是針對他,而是因為不適應顏料堆砌在身上,潔癖不適應很正常。
“商老師,”江敘白主動開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商硯撩起眼尾,未置可否。
江敘白便當他默許,直接問:“你為什麼會有肢體接觸恐懼症呢?這個病是先天性的,還是,後天有什麼誘發原因?”
商硯抬眼看過來,目光讓人捉摸不透。
“你怎麼在這待著,硯哥呢?”傅途走過來,看見李北蹲在神廟側門的石頭上扯野草。
李北朝著化妝間抬了下下巴。傅途要進門時,李北卻開口攔了一下,讓他先別進去。
傅途以為是硯哥在休息,結果李北卻說裡面有別人。
“誰啊?”傅途疑惑道,“姜白?”
對於這人一下猜中,李北愣了一下,有點不高興地說:“你也發現了是吧。”
“啊?發現啥了?”傅途也不問姜白在裡面做什麼,跟著蹲在李北旁邊,門神一樣守著門。
李北無語,睨了他一眼說:“發現硯哥對姜白的態度不一樣。”
傅途想了想說:“好像是有一點。”
李北看了一眼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