飢,渴症狀,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可在初嘗禁果之後,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他的症狀開始加重,發展到重度面板飢,渴,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愛撫擁抱,渴望著親密接觸,甚至想要沉迷於性,欲宣洩。
身體在激素興奮中產生渴,求感,少年的面容逐漸清晰,似痛苦似愉,悅,商硯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和自己高,聳的欲,望源頭面面相覷。
因為“姜白”的出現,他不再無慾無求了。
【作者有話說】
亢奮型性緣飢,,渴症,是我編的,總結就是離了老婆活不了,老婆一碰就梆嗯,一碰老婆就高(潮)
商硯起身,倚靠在床頭,在吃藥和抽菸之間,他選了後者。
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滅,苦澀的尼古丁流經肺腑,化作白煙飄散,商硯的面容被夜色籠罩,顯出幾分陰翳感。
一連抽了三支菸,商硯面板表面的緊繃才逐漸放鬆些許,可那個地方卻依然沒有消下去的意思。
窗外月色稀薄,入目皆是一片昏暗,桌上的那支映山紅猶如一道擦不掉的黑色陰霾,映在商硯眼底,也印在他心裡。
那股厭惡感和興奮感並沒有被壓制,始終鬱結在胸口。
寂靜蔓延,煙火暗淡,菸頭積蓄著的菸灰撲簌掉落,商硯抬手,一點猩紅隨之移動,最終懸於他褲腰凸起的上方停駐。
商硯面無表情,將菸頭往下按去。
在即將觸碰到同樣火熱的慾望源頭時,窗臺突地傳來一聲輕響。
商硯停了動作,側眸看見窗外梧桐樹影輕輕搖晃,伴隨著不真切的說話聲。
不是風,是人。
沉默少頃,那點猩紅移開,被按滅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商硯丟了煙,按下了開關。
屋內驟然明亮,驅散了黑暗,讓那支映山紅恢復出它即將消逝的一抹顏色。
樹影消失,但動靜沒停。
商硯起身下床,走到窗邊,看見梧桐樹下,那個讓他厭煩的人穿著一身白衣,歪著頭靠在鞦韆繩上,嘴裡咬著吸管,像個坐化在鞦韆上的豔鬼。
然後豔鬼一抬眼,看見他,把自己嚇得四仰八叉,差點摔個屁股蹲兒。
無人察覺,商硯緊繃著的神經鬆了一瞬。
江敘白眨巴著眼睛,愣了片刻,跳下鞦韆,嘴唇張合說了句話。
隔著窗,商硯沒太聽清,見這人張著嘴準備大喊,商硯拉開窗戶,冷聲問他:“你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的風?”
“你才抽風,”江敘白仰著頭,聲音不大不小地反駁,“我是在吹風,吹風你懂不懂。”
小平房的走廊亮著燈,加上些許月色,商硯可以清楚地看見這豔鬼潮紅的臉,以及和平時不同的迷濛眼神。
“是喝醉了發酒瘋吧,”商硯抬手,給窗臺的樹枝彈飛回去,“滾回去睡覺。”
小樹枝掉差點砸中江敘白,又聽見這個滾,他心頭火起,仰著頭,很霸道地說:“我就不,非要滾也是滾到你床上睡,你又不和我睡,你管我。”
這幼稚但曖昧的一句話,讓那些方才出現在夢裡的畫面,再次在商硯腦海中浮現。
跪坐在他身上艱難起伏,又或是跪伏在他身下痛苦嗚咽的少年,模糊的面容逐漸變得清晰。
淚痣消失,眼神靈動,同樣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