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給。
“你查到那人是誰了嗎?”蘇毓荷閉著眼睛,腦子裡想的卻是那日來暗襲他們的男子。
“查到了,那人是膳房中一個廚子的內眷,可是那人易容了,扯下他的臉皮根本就是另一個人,就連那廚子都有不敢確認這人是不是睡在自己身邊好幾年的夫郎。”黎漠漠一提到這個問題就氣,哪有自己家夫郎啥樣都有不知道的女人。比如說身上有個什麼痦子,有個什麼胎記的。像她家毓荷的身上就有那樣的小記號,在毓荷的後背上,有個可愛的像是印章卡在上面的標記,雖然很模糊,可黎漠漠覺得很像一個玉字,哈哈,可能就是因為後背有這樣的胎記,所以才叫毓荷的吧。
蘇毓荷眉頭一皺,這人看來無法從他的身邊人查起了。“你那天和我說,有人和胡離私談,是這個人的聲音嗎?”
“那天我迷迷糊糊的,無法記清。再說萬一那人特意壓低嗓音說話呢,我更無法認準。”黎漠漠不是狡辯,而是事實確是如此。
“你問下胡離吧,看他對這人有沒有印象。”蘇毓荷想軟的如果不行,就使點強硬的手段,逼也要逼他把真相說出來。
“好。”黎漠漠想想也該去一趟,這幾天都有忙著聶巖和蘇毓荷,也沒顧得上看下胡離。還有邱紫風那裡她也要去看看的,那人現在脾氣變得好壞,她去了要受欺負。
“我先去看看紫風,這幾天我沒過去,估計他又向別人亂髮火了。”黎漠漠還是知道的,邱紫風就是使小性,他其實是在撒嬌呢。
“去吧。”蘇毓荷躺著休息,黎漠漠去看望邱紫風。黎漠漠到的時候,正遇到鼻青臉腫的小廝從房間裡跑出來。小廝看到黎漠漠來了,如見到救命的菩薩一樣,哭倒是在黎漠漠的腳下。“殿下,您總算來了……”
哎,我知道,你們不是想我,而是想我這個受氣包。黎漠漠無力的擺了擺手,那小廝如獲大赦一樣逃了。
“紫風,你又亂罵人了?”黎漠漠一進屋,就迎來了邱紫風熱烈的歡迎,一碗冷掉的燕窩準確無誤的扣在了黎漠漠的頭上。
“中!”邱紫風已經無聊到這種地步了,外面天冷,他身子還沒恢復染不得風寒,天天悶在這個屋子裡,悶都悶死了,而且屋子裡不暖和,炭盆放在地上他還嫌礙事,最後弄得這裡像冷宮一樣。
“紫風,別鬧。”黎漠漠嘆了口氣,把肚子裡的火氣壓下來。這主兒脾氣越來越差了,她也不敢開罪,畢竟對她有恩。
“你說,你多久沒來了?”邱紫風走的很慢,但是他顯然走的很急。現在雖然不用人扶,可還沒有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三……”剛想說三四天,可是一瞧邱紫風挑起的眉毛,瞪大的黑眸,她就知道,這個數字要準確,而且還是百分之百沒摻一點水分的。仔細算算,已經有五日了!怪不得他要發那麼大的火,那兩個院子事又多,她脫不幹身嘛。
“三九天的,你別生氣,氣壞了。”哈哈哈,她把話一轉,打死也不能說這麼久沒來。
“你都有五日沒來了!說!是不是外面又找別人了?看我不毒死他,然後再毒死你這個色女人,最後再毒死你府裡所有人!”邱紫風氣壞了,他這幾日多無聊啊,毓荷也不來了,連個陪他說話的人都有沒有。
“別別別,沒找人,絕對沒找。我這幾日連府門都有沒出,上哪裡找啊?我這不是有事嘛,聶巖身子不好,我陪陪他,毓荷又暈倒了,我也得照顧是不是?”黎漠漠細聲細氣的和他講道理。如果他講道理,那就不是邱紫風了。
“他們都需要照顧,我就不需要了?”邱紫風一聲質問,黎漠漠傻了。的確是啊,他也要照顧啊。
“需要,需要,都有需要,我這不是來了嗎?”祖宗哎,你就別挑理了,我還一身的事,一會還得去胡離那裡打探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