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家裡人,你怎麼能這樣說話?”黎漠漠已經找了夫子教導邱紫風學習如何待人,他怎麼半點進步也沒有?
“哼!”邱紫風哼了一聲,拿了筷子夾菜吃飯。
“若憐,你是繼續吃飯,還是要回房間照顧你爹爹?”黎漠漠看若憐低著個頭裝可憐就氣。這些人各懷心思,都在那裡算計著自己。逼急了她,就把他們剝光了全扔鍋裡煮了!
“若憐吃飯。”若憐抬起頭,抓起筷子,用力的往嘴裡扒飯。
邱紫風吃飽,放下飯碗就準備離開。“紫風,夫子這些日子都教了你什麼?你記住了嗎?”黎漠漠忙上前拉住他,詢問。
“夫子身子不舒服,幾日沒來了。”邱紫風臉不紅氣不喘,對於夫子的不來教課如此的理所應當。
稍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黎漠漠的臉冷了下來,厲聲問道:“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邱紫風一撇頭,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沒有狡辯。
“隨我去給夫子道歉!”黎漠漠板著臉,扯著邱紫風就去找‘不舒服’的夫子。蘇毓荷怕黎漠漠會吃虧也忙跟上,若憐眨巴眨巴眼睛,好不容易和主子見了一面,怎麼也不能錯過,自然也跟了上去。
邱紫風顯然十分不樂意見夫子,被黎漠漠拉著也一臉的不高興。到了夫子所住之處,黎漠漠很客氣的敲了敲門。屋內的人只聽到有人敲門,並不知道外面是誰。“你回去吧,我教不了你!哎喲,我的肚子!”
黎漠漠一臉黑線,冷聲問:“你做了什麼?”
“下了點瀉藥而已。”邱紫風的而已就把夫子藥倒在床上五日,拉的腿都軟了。再沒解藥,就快去見閻王嘍。
“解藥拿來。”黎漠漠跟他要解藥,邱紫風不高興,撇著嘴角,還是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瓶子,倒了一顆給她。
黎漠漠一推門,嘔,好臭啊。
夫子,你不是拉屋子裡了吧?
夫子一瞧是七殿下來了,忙從床上起來。腿軟的像麵條,連滾帶爬的跪到黎漠漠面前。“殿下,老奴有悔於殿下的期許!”
夫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先是控訴邱紫風的頑劣。再說自己的現狀,她拉的腿軟腳軟,連跑茅房的力氣都沒有,所以,直接弄個恭桶在屋子裡解決,不然就得拉褲子。
“你好好養著,等身子好些了再說。”黎漠漠捏著鼻子,說完就跑了。實在是太臭了,嘔,她都要吐了。還好把毓荷擋在身後,讓他少聞了些臭味。
“來人,把這個給夫子送去。”之前那粒解藥還在手中放著,臭得她沒來得及給夫子服下。
回頭,那個罪魁禍首一臉的泰然,就跟犯錯的不是他一樣。“紫風,你跟我過來!”黎漠漠怒了,這個夫郎,不管不行了。連夫子都敢下毒,還讓夫子拉的那麼臭,差點沒把她燻暈了。
“紫風,你知道錯了沒有?”黎漠漠坐在椅子上面,邱紫風剛想坐下,黎漠漠啪的一拍桌子。“問你知錯沒有?”
“我沒錯!”邱紫風脖子一昂,臉往邊上一轉,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紫風,不管你以前有沒有人管教,現在你進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家的人了。我就得管著你!”黎漠漠聲音清冷,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
邱紫風不服,瞥她一眼,就要坐下。“你給我站著!什麼時候想明白自己哪裡錯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我偏要坐,你能怎樣!”邱紫風說著往下坐。黎漠漠抬腿往出走,丟出一句:“你要是敢坐下,今後休想聽我再和你說一句話,也休想讓我把你當做家人!”他屁股還沒挨著椅子,嗖一下子就又站了起來。
這句話很重,像塊大石砸到了他的胸口。家人,她是把他當做家人才管他的嗎?
邱紫風歪著脖子看著黎漠漠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