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被敷衍過去,說是經紀人會在近期內研究好她的發展方向,讓她耐著性子等等。
凡事要耐得住寂寞,話是麼說,執行起來未必簡單。
就拿和冷騏夜的事兒來說吧,聽阿達從堂哥那裡得知,冷。oss去出差了,大約要一個周。
那晚的事情,依舊如同夢境一樣在腦子裡儲存著,偶爾不經意跳出來,讓她心緒不寧。
讓她心緒不寧的事情向來不止一件,比如現在。
西城一個明星慈善晚會即將舉行,安一念很榮幸地受邀出席。
明星為了在大眾面前樹立自己的完美形象,一般受邀慈善晚會都不會拒絕,反而會挖空心思奪版面,在這樣的場合,很容易看出哪位藝人的手段了得,哪家藝人的公關厲害。
一念作為因為緋聞上過幾次頭條的小模特,能被邀請已然是主辦方給足了面子,所以在接到通知的時候,張玉芬一口應下,反覆叮囑的都是乖乖聽話,而錢杉則讓她自然點,對主辦方那邊根本沒提任何要求。
七點到八點大會堂外的紅毯儀式,為了錯開下班高峰期,一念早早就到了,奈何時間還早,只能在近處找了間咖啡廳打發時間。
阿達今天也穿得人模人樣的。
“念姐,你說咱們來參加這種晚會有啥意思?全程賣笑,還不如在家看電視爽。”
阿達咬著吸管,搗鼓手裡的手機,電都快用光了,晚會還不開始。
一念被她的表情逗笑,只說了句:“人在江湖,生不由己,阿達,你混社會的應該懂。”
拍怕胸脯,阿達點頭。
“我懂,我當然懂,我唯一不太懂的就是你和我堂哥的。oss,。oss這麼有錢,怎麼忍心讓他的女人出來賣笑呢,被這麼多男人盯著瞧,他就不會吃醋嗎?”
咳咳。
一念被阿達的話嗆了個正著,申明到:“阿達,我和冷騏夜,我們……”
目光所及之處,那個女人,好眼熟。
一念的話,說到一半就止住了,不可思議地盯著不遠處那一桌。
徐豔麗和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在談笑風生,兩個人的神態動作,分明是有姦情!
雖然她從來沒接受過徐豔麗這個繼母,可是讓她看到徐豔麗和其他男人親親我我她還是接受不了,這不是給父親帶綠帽子是什麼!
這個女人!心太狠了!
一念盯著,雙眼裡四溢的憤怒和仇恨,正巧,徐豔麗發現她了。
那妖豔的大紅唇,就像開在陰溝裡的雞冠花,讓人作嘔。
“喲呵~好久不見啊。”徐豔麗搖曳著發福的身姿,已經來到了一念跟前,她打量著她,輕蔑地挑著小眼睛。
一念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冷笑,沒吱聲兒。
徐豔麗不驕不躁,把她渾身上下打量個遍。
“看來最近的行情漸長嘛,行頭都上檔次了,我說你怎麼沒去醫院照顧你那要死的老爹,原來是忙著掙錢了,怪不容易的哈。”
一聽到這女人說父親,一念繃起了臉。
“你又去醫院看我爸了?徐豔麗,你就不能放過我爸嗎?你到底要把我爸害成什麼樣子才甘心!”
徐豔麗咯咯笑了幾聲兒,還故作嬌羞地捂嘴,高屋建瓴地看著一念。
“安一念,這事兒我還真做不了主,我才不想去醫院看一個要死的人,是他死活要回家,要照顧我們倆母子,他如此情深義重我也沒法兒是不是?
回頭我要是拒絕了他,他又想不開,或者是生氣一頭栽倒在地上,你又得怪我這個媽了。”
看著女人厭惡的嘴臉,一念捏緊了拳頭,太陽穴的神經突突直跳。
她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一巴掌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