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其中有甚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是柳如心多想,實在是那厷詔帝太過莫名其妙,特別是那難以捉摸的態度,更讓柳如心難以應付。
早在柳如心出來的時候,南宮羽徽也跟了出來,此刻見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眉頭染上一抹輕愁,南宮羽徽的心臟沒來由的收縮了下。他好想上前撫平那抹那雙蹙起的秀眉,可是,又怕自己的妄舉,唐突了佳人,逐停步不前。
站在那裡,猶豫了片刻,似下定了決心般,南宮羽徽忽的大步朝柳如心走去,他決定坦白心跡,否則,繼續這樣下去,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早晚都會把他逼瘋!
想不開,便拋開!
柳如心一向如此,從不會為了一件想不通的事情為難自己,畢竟,她現在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她必須要在皇帝厭煩她之前,讓自己強大起來。否則,就算空有一個郡主的名號又能如何?失了聖寵,還不是任人踩壓的孤女一個。
這一世,她絕不會再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的手中。
這一世,她,柳氏如心,要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這一生,她只做她自己,再也不會為了她人做嫁衣。
低迷的情緒不過瞬間,此刻的她越發的耀眼起來。
柳如心剛剛振作起來,手臂忽的被人一拉,還未看清來人是誰,便被人拉著跑了起來你。柳如心想要反抗,可是,女子在力氣上天生就弱於男子,前面的人似乎很霸道,不給她任何逃走的機會。就那樣,兩人一路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這才停了下來。柳如心氣喘吁吁的喘著粗氣,直到過了許久,胸口那種即將缺氧的感覺才慢慢平穩下來。
待看清來人後,剛好南宮羽徽正好笑意滿面的看著她,也不知怎的,也許是潛意識的使然,柳如心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打在了南宮羽徽的臉上。
“啪!”的一聲,不僅打愣了南宮羽徽,就連柳如心也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手掌,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南宮羽徽一雙桃花眼裡閃過笑意,特別是柳如心那略顯無措的神情取悅了他。這個女人,打人的時候都是不經大腦的嗎?等犯下錯事後,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舉動不成?平日裡見她的時候,看著倒也精明,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柳如心這般迷糊的樣子呢。
南宮羽徽由內向外的愉悅起來,看的柳如心一陣呆愣。這個男人莫不是傻了,被人打了,竟還這般高興。柳如心心裡猛翻白眼,準備轉身離去,哪知,胳膊上再次被那隻強而有力的大掌給攥住。
“想想幹嘛!?”柳如心怒目相向,不悅的話語脫口而出。
前世,她隱約見過南宮羽徽幾次,可卻從未同他有過交集。最近的一次接觸便是那次從宮中回府的途中,被南宮羽徽攔住了馬車,然後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在那之後,她便再沒見過眼前之人。所以,她不認為倆人之間有甚需要交涉的。
“那個,呃……我,我是想說,我……”南宮羽徽有生以來,頭一次犯了口吃的毛病。臉上的紅暈延至耳根處,為他本就魅惑天成的面容又增兩分豔色,饒是柳如心有過兩世的經歷,也不由為他的顏色而感嘆。
忽的,南宮羽徽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什麼似得,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想問你,你那次怎麼沒去參加我們南宮家的菊花宴?那次,我等了你許久,也沒見你來,之前你可是答應過我,必會赴宴的!”
此時的南宮羽徽更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這還是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失態。哪怕面對教他初嘗人事的丫鬟,他也從未如此緊張過。見柳如心不語,南宮羽徽忽然變得焦躁起來,心裡更是忐忑難安。誤以為柳如心是生他氣了,不由抬頭向她看去,見她正對著自己的面容發呆,心裡的怒意再次填滿胸腔,便口不擇言的道:“外面都傳定伯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