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裡的護城衛應該是發生過什麼。
“吱呀”一聲,房子略顯破舊的木門被推了開。
趙忠環視了下房內,護城衛的駐點內擺設比想象中的還要破舊,一個木製的櫃檯挨近門口,櫃檯上雜七雜八地放著好些東西,但是上面卻滿是灰塵,看得出已經許久沒有人使用過了。
而櫃檯對面則亂七八糟地擺放著幾個木桌和椅子,有些木桌上放著厚厚的白紙和筆,有些桌上卻只擺放著骰子和篩盅,幾個士兵正踩在椅子上,圍著一個桌子喝酒談天,甲冑被丟在一邊,只穿著內甲玩鬧著。
趙忠眉皺的更緊了。
這是護城衛?他不是進了什麼兵痞營了吧。
而這時候幾個正在喝酒划拳計程車兵也注意到了有人來了,一個看上去有些稚嫩,像是新兵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門口站著的白衣男子,撓了撓頭,似乎在想趙忠是誰,來這幹嘛。
“來這應該是來填表的吧,老二你去。”一個臉上有刀疤計程車兵“切”了一聲,對另外一個士兵說道,隨後對著其他幾個人說道,“來來,繼續喝酒。”
那個被稱作老二計程車兵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來,隨手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和筆,遞到趙忠身前,然後一臉不耐煩地說:“快點填了。”
趙忠畢竟身出帝國部隊,在他記憶裡執行任務時接觸的各城護城衛都是精英之輩,雖然比不上執行者這樣的部隊,但是身為國家直屬部隊,怎麼會如此邋遢,猶如兵痞。
不過他並不是一個多話之人,而且現在的他也和部隊沒什麼關係了。
看了下他們口中所謂的表,果不其然正是入國身份填寫,看樣子這裡確實是護城衛所在。
現在的趙忠雖然體內毀滅碎片二合一已經完整,但是由於之前魔氣入體時的暴走,使他無法動用鬥氣,不過對於氣息的察覺依舊敏感。
這幾個士兵身上只有微末鬥氣,若說起來甚至連初級戰士的級別都沒有達到,這樣計程車兵竟然是護城衛?
除了那個刀疤臉,他的身上鬥氣程度並不弱,而且似乎還有些魔法波動。
這倒是很奇怪的事情,因為魔法師的地位其實比戰士高出很多,參軍的魔法師很少,即使是在執行者部隊這樣的超精銳部隊中,魔法師也是十分稀少的存在。
其實想想也能明白,魔法師是屬於那種範圍戰爭兵器,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法使用的魔法,像是國家皇室魔法師都是能夠合力釋放魔法,超過自身級別的魔法也是能夠釋放的。
舉個例子,趙忠的金色帝國時曾經見過皇室魔法師,數百名魔法師齊力可以越階釋放出超越自身極限的魔法,所以魔法師如果參軍都是會被編入特殊部隊,而不會是在這裡。
而能夠接受魔法訓練的也一般都不會是普通人。
不過這與他無關,填寫表之後拿到入國證明便可。
拿過紙張和筆,趙忠快速填寫了自己四人的姓名、國籍。
之前已經商量過了,戴安娜的身份用烏特雷德的僕從身份,畢竟是血紅帝國承認的貴族身份,帶一個僕人並不奇怪。而且為了方便,多蘭克也提到過把烏特雷德的貴族身份寫上去。
“咦,四個人?”老二接過趙忠寫完的資料填寫,疑惑了一聲,隨後抬起頭看著趙忠,眼睛閃過一絲貪婪之色,“這不好辦啊,你怎麼沒把同伴帶過來。”
“這無所謂的。”趙忠看了一眼老二。
入國證明的魔法枷鎖沒有上身便無法消除結界的標記,所以即使一個人過來也是無所謂的。
“這可不行,誰知道你的同伴裡會不會有別國的殲細或者他國逃犯。”老二湊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