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造詣,能夠預料先機,又豈是我這俗人能夠比擬的,還請大師先行。”中年綿裡藏針,非常客氣,倒像是有什麼好事讓給了秦問天般。
“既然如此,我便先行,若我有什麼需要前輩配合的,還望前輩莫要見怪。”秦問天的語氣同樣客氣。
“好。”只見對方點了點頭:“這是理所當然。”
秦問天不再說話,往前而行,如今這些人恐怕都將神紋師當做寶吧,這華家中年遇到了秦問天,焉能放過。
秦問天很果斷的答應了同行,因為他知道,不答應,也得答應,他看出來這華家之人的衣衫都有些破裂,顯然一路行來不怎麼好過,如何會放過他。
兩人一起前行,轉眼間又是十餘日過去,前方的青松古峰依舊、大殿雕像永恆,但他們卻還在往前走著,似永遠沒有盡頭。
“大師,怎麼來回轉了這麼多距離,這樣很耽誤時間吧?”中年對著秦問天說道。
“前輩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先行。”秦問天隨意說道。
“我只是隨便說說,大師莫要見怪。”中年笑了笑道,事實上這十餘天來,雖秦問天偶爾會讓他幫忙出手,但卻比他自己前行要容易多了。
前面的危險還是未知的,他如何會放過秦問天自己先行,恐怕其他人,都在這陣法中掙扎前行吧。
事實上也正如同他所預料的那般,這陣法中的危險雖不如之前那般密集,只在一塊區域,但這種沒有休止的危險,同樣令人防不勝防。
白鹿怡此刻的處境便非常不妙,她在這陣法中遇到了一位摘星府的強者。
白鹿怡的神紋造詣雖不如秦問天,但畢竟是一名厲害的神紋師,這摘星府的強者焉能放過她,直接威脅白鹿怡隨她一道前行。
“前輩,前方的神紋陷阱越來越厲害,恐怕就算你我合力,也難繼續往前了。”白鹿怡神色有些憔悴,對著這摘星府的黑袍老者開口道。
這老者不喜說話,給人淡淡的陰沉之感,他聽到白鹿怡的話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那雙眼睛在白鹿怡清純的面容以及高聳的酥峰上掃視著,使得白鹿怡的面色又是一白,非常難堪。
咬了咬牙,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灰袍老者盯著白鹿怡的背影,那火辣豐滿的身姿格外的撩人,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邪火。
若說白鹿怡運氣不好,那麼,白菲的運氣則更差了,甚至可以說非常慘。
她是隨著斬塵而來的,因為她師尊是洛河的緣故,丹王殿的人都會對她照顧有加,但她沒有想到被拋入了這樣的陣法裡面,而且她沒有遇到丹王殿的人,而是遇到了一位天炎宗的強者。
對方看似只是二十六七歲青年,但實際年齡在三十以上,看著白菲的眼眸透著邪念,讓白菲為她帶路。
以白菲的實力如何幫她帶路?若非是運氣好點,恐怕就死在了陣法裡面,但這青年的實力確實很厲害,每次都會救她。
這一路行來,白菲身上的衣衫都有些殘破,香肩暴露在外,甚至身體上也有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這種朦朧的美麗,更讓人升起邪念。
“白姑娘,不如我們找個好點的地方享受一番,也免得你還沒有享受過男人就在這破陣法裡面遇難。”青年邪笑著說道,調戲白菲,如若他真的要對白菲做什麼,白菲也無力阻止。
但青年顯然捨不得這麼一個探路石,知道孰輕孰重,一直沒有真正對白菲下手,但這樣下去,白菲知道自己要麼死在陣法中,要麼淪為他的玩物,這種痛苦,不斷的腐蝕者她的心。
至於斬塵、趙烈、華峰、白鹿景、朱煞等天命榜上的強者,他們一路前行,速度很快,斬滅一切阻擋在前的危機,但卻也都有些狼狽,幾次都遭遇了危險。
這陣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