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劉煜,來自中土。”
清冷的話語讓現場產生了一剎那的沉寂,而之後,卻驀地響起了一片恐懼的駭震的驚叫:
“哦,上帝啊,他是中土的那個屠夫。號稱斬殺了上萬人的血刀劉煜!”
“我的神呀,這冥王似的狠角色怎麼跑到我們彭格列家族來了?!”
劉煜目注著薩科瑟斯與賽弗諾拉在一驚之後迅速恢復鎮定的神色,平靜地道:“現在,我們都已彼此認識了……”
冷冷地,賽弗諾拉道:“不出老夫所料,你果然是個人物!”
薩科瑟斯則憤怒地道:“劉煜,沒想到是你!我彭格列家族與你小刀會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來對付我們?”
劉煜的表情在這一瞬間已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再也找不著嘲弄的微笑,他變得冷漠而又殘酷。緩緩地道:“彭格列家族在東瀛還存有一條血脈……”
微微皺眉,薩科瑟斯道:“是沢田綱吉?他和你有什麼牽連?”
冷森森地,劉煜道:“沢田綱吉是我看重的兄弟,而你卻派人去暗害他……”
賽弗諾拉迷惑地側首向薩科瑟斯看了一眼:“姓劉的此言可真?”
薩科瑟斯心頭一跳,嘴上卻強橫地道:“一派胡言。全是一派胡言!劉煜,你不要在這裡信口開河。血口噴人!我明白了。這全是你與沢田綱吉玩的奸計,你們想要謀奪彭格列家族的首目寶座,又忌憚我在家族中的聲望和勢力,所以就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想要給我背上一個臭名,你們用心太狠毒了!二代目大人。您可千萬不要相信這個混蛋的話,我怎麼可能派人去殺沢田綱吉那個小子呢?那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子對我有什麼威脅力可言,我犯得著去對付他嗎?再說了,他的父親沢田家光對我們彭格列家族可是有巨大的功勞。即便看在沢田家光的面子上,我對沢田綱吉也只有厚待關愛,絕對不可能虐待陷害……”
沉默了許久的賽弗諾拉不禁在暗裡嘆了口氣,兩百多年的漫長生活,使他閱盡了形形色色的各種樣人,也使他碰著了、聽著了很多光怪陸離、千奇百怪的事,他經歷過數不清的陰謀詭計和悲歡離合,故而,他大致可以看出來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偽的,什麼是善良的,什麼是邪惡的,就像一面銅鏡,不敢說一定明鑑毫髮,也能明察大端。現在,賽弗諾拉看得出薩科瑟斯在鎮定之下的慌亂,也看得出劉煜雖然別有目的,卻也不似誣陷。
這時,薩科瑟斯氣呼呼地轉頭面對賽弗諾拉,低促地道:“二代目大人,晚輩要驅逐敵寇了!”
略一遲疑,賽弗諾拉道:“等一下!”
意外地一怔,薩科瑟斯勉強的道:“二代目大人,這小子滿口胡說,用意不過是打擊我們計程車氣,你可不要上當受騙啊……”
賽弗諾拉沒有理他,徑自踏前一步,向劉煜道:“劉煜,雖然我們是第一見面,但我卻知道,我們是一類人,我絕對不相信你會為了所謂的兄弟之情就直面我們彭格列家族!說吧,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或者我換一種說辭,我們彭格列家族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你才會置身事外?”
挑挑眉,劉煜認真的看了一眼賽弗諾拉,緩緩地道:“我要全套的彭格列指環……”
薩科瑟斯適時吼道:“那絕對不可能!”
冷冷一笑,劉煜道:“你們不給,那我就強搶!或者,我可以先將擁有十代目候選資格的沢田綱吉扶植上位,然後唆使他一全套彭格列指環為‘誠意’,跟以我為代表的中土勢力結成盟友……”
薩科瑟斯狂吼一聲,暴怒地叫道:“二代目大人,和這種狂妄的小子多說什麼,我們要以實際行動讓他知道,彭格列家族可不是那麼好拿捏的!”
賽弗諾拉猶豫了下,終於嘆了口氣讓開一邊,他明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