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何看著周白那被黑色劍光所充盈的身軀，無數邪異的字元、影象不斷湧入他的心中。

他猛地驚叫一聲，抱住了腦袋，只覺得大腦炸裂般的痛楚從識海中傳來。

與此同時，一橫一豎兩道虛空縫隙在他的額頭裂開，組成了一個漆黑的十字，無數汙濁、漆黑、邪惡的氣息從中狂湧而出。

衛何心中一驚，「是天道扭曲……是虛空的力量在汙染我……」

他連忙急運太微九宸演算法，總算才將體內的汙染給壓了下去，暫時控制住了虛空對自己的影響。

衛何抬起頭來，就發現四周圍的其他仙人也都或多或少出現了各種異樣，有些像他一樣是身上出現了虛空縫隙的漆黑裂痕，有些則是一臉痴迷地看著周白的身影，似乎沉迷在其中暴露的知識之中。

天玄仙尊喝到：「是扭曲現象！不要記憶看到的知識，不要思考這些知識……」

道安仙尊驚異道：「他溝通了虛空，甚至和天道都有了微弱的聯絡，所以才會僅僅看到他，就會看到一絲天道玄妙。」

屠鬼神驚訝地看著周白，控制著自己的思維不去記憶、不去思考那些流入他大腦中的知識：『周白對於虛空的掌握，遠遠超出了我們之前的推測。』

自從天道扭曲之後，任何直接參悟天道，領悟天道的行為都只會從天道中獲得扭曲的知識。如果不加節制地學習或者使用這些知識，便會逐漸走向瘋狂和畸變。

而眼前的周白隨著狂災的持續時間不斷增長，隨著和九霄元帥的交手不斷持續，力量不斷被加持，使得他和虛空、天道的聯絡被不斷加深，虛空對於現實的侵蝕也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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