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嘴裡小聲地咕囊著,眼皮缺越來越重了。
聽了我這話,他先是皺了下眉頭,又恢復了溫柔的眼神看著我,我被他盯的怪不好意思地,卻能強烈感覺到他的親近感。無論事實是什麼,我都很感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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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感覺自己一直很迷糊,除了身體感覺每天晚上都有一陣冰冷,好像有人在給我上藥,我這身體是被別人摸光了。睡的時間還是多。
再醒來,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身體不痛了,要不是那些疤痕在提醒著我,可能我真的就當是做夢了。眼前的一切雖然不可想象,但是容不得我不相信,事實就是我穿了。怎麼穿如何穿?一點印象都沒有。還能回去麼?哎……希望吧。
雖然身體還是沒什麼力氣,但是精神到是不錯,估計也是在床上躺太久了,
“鈴鐺,我想出去走走。”
鈴鐺是我的“弟弟”給我的侍女,就是那個打擾我休息的聲音,那分貝,真高。所以我叫她鈴鐺。不過顯然她不知道這層意思。鈴鐺很喜歡這個名字,每次都用感謝我的眼神,非常脆亮的聲音給我講很多很多我“弟弟”的事情。
我知道我現在在清國的邊境,我本來歷史不好,現在到了一個歷史上不存在的地方也好。我弟弟竟然是少年將軍。這次是因為來打仗的,跟誰打,我就記不得了。小丫頭片子說話太快。我也不敢問太多,只是靜靜的聽著。鈴鐺給我說了很多他的“英雄事蹟”,只是對於我這個21世紀和平時代出生的孩子來說,那些事蹟都太血腥,都太殘忍。亦風還那麼小,那張手卻已經佔滿血腥了,怪不得他有那麼世故和暴唳的眼神,那麼俊美的少年,哎,那樣更殘忍。我不覺心疼了起來。他無父母,一直在尋找姐姐。可惜我又要讓他傷心了,因為我知道我不是。本來我一直以為自己借了他姐姐的身體,可是我在銅鏡中看過自己的身體了,那是我的,沒錯。而且亦風已經幫我把我21世紀的衣服拿回來了。我更加確定我不是他姐姐了。
這兩天他忙著軍務,根本都沒時間回家,我身體已經好了,還剩下點疤痕。白天沒事就和鈴鐺聊天,散步,順便參觀下這個巨大的園子。除了這些“修身養性”的娛樂活動,別的什麼都幹不了了。
我最喜歡這園子後面的花園,說實話,我在21世紀,絕對是個CITY ANIMAL,離開了城市是沒辦法活的,SHOPPING,上網,還有K歌是必要活動。自然離我很遙遠。可是來了這兒,我既然必須面對這兒的“落後”,反而有了很多心思去欣賞。這樣的悠閒的日子是以前沒有的,也是我從來沒向往的,可是如今,經過了生死,感覺那麼的美麗的。只是這個世界不在真切了,心中的牽掛也變的毫無意義了。想到這兒,還是覺得有點苦澀的。
“哎……”嘆氣已經變成我來到這個世界唯一的發洩方法了。“鈴鐺,我冷了,給我拿件什麼東西給我披一下。”
我還是沒辦法適應文縐縐的說話方式,淑女是很累,而且也是需要自然而成的,硬扮也只是噁心別人噁心大家,所以我還是坐我自己吧。
來這兒我最適應的就是使喚人。並不是我把鈴鐺當侍女,只是以前我也經常這麼使喚朋友和被朋友使喚。只是鈴鐺慘點,只是被使喚的命,不是我不讓她使喚,是她完全不肯啊!那我就不要臉的作一下“地主婆”吧,嘿嘿。
只是我話音才落完,一件厚重的傢伙就下來了。
“丫頭,你長飛毛腿了。”我笑著回頭。傻眼!
是他,都不知道多少天沒看見他了。
他的眼神極其複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