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疼痛感,被白逸塵用手緊緊的掐著。腦袋頂在牆上動彈不得。這個姿勢讓她尷尬到了極致。雙手幾乎忘記了反抗。
“我警告過你,要安分守己,你不明白安分守己是什麼意思?”白逸塵的話冷冰冰的響起。言語之間已經很明白。他很確定駱冰兒是自己推下樓的了。
柳梓涵的鼻尖頓時一股痠痛,好在腦袋此刻是仰著。並沒有難看的讓淚水流下來,既然他這麼認為,那再多的解釋也是多餘的。
“我想,你讓我來庇護她,恐怕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吧。”柳梓涵硬生生的回了一句。既然他這麼認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