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託盯著榮赫道,“我自有安排,你只是一個參謀,做好你本職工作就是!”
榮赫喝道,“我首先是一名軍人!將軍,現在這裡沒有參謀,只有作戰計程車兵!”
看著榮赫那堅定的神色,木託打量了一下形勢,點頭說,“好,我給你一個百人隊。但你的任務不是殺退第一進攻梯隊,而是將咱們的那500個弟兄們給解救出來,然後形成反攻力量!”
榮赫臉上綻露出了可怕的笑意,“遵令,將軍!”帶著第7百人隊如旋風般衝了出去。
軍營的防線不止一道,在柵欄的後面還有一道磚石結構的牆,經過加固之後,絕不是輕易能破開的,所以木託暫時還不擔心。做為先遣隊,他所擔心的是,怎麼樣在後援軍團渡過沱沱河之前守住這個據點。如果在後援軍團還沒有開始渡河或者才渡過一小部分這裡的據點就已經失守,那麼,這個精心制定的作戰計劃就會功敗垂而,而他木託也百死莫贖。如果不能在江防大營的那15000人趕來之前消滅掉這支2000人的應急反應部隊,後果將會是毀滅性的。可是,自己手裡只有2000人,對方同樣有2000人,還要在兩個小時內殲滅這支實力比差不了什麼的應急反應部隊,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不管能不能完成,木託和他所帶領的2000名士兵都必須得去做,就算明知會全部陣亡也必須得去做,服從命令是每一個軍人的天職。
細眯著眼睛估量著敵我的優劣,聽著傳令兵不斷地報告著損失與戰果,木託心裡仍然沒有找到能迅速殲滅這支2000人應急反應部隊的良策,看著榮赫揮舞著重劍與光明帝國計程車兵接上了陣,他恨不得當將軍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任何人,這樣他就可以自由地在戰場上殺敵——那才是每一個軍人最喜愛的事情。
榮赫手裡的重劍每一次斬下去,必然奪走一名光明帝國士兵的性命,如果有他的老相熟看到的話,誰都難以想像這個一向溫文爾雅的王子殿下是如此的嗜血,而且殺起人來還是如此的恐怖,每一劍下去,必有一人慘遭分屍,在他的帶領下,九龍帝國計程車兵倒是越戰越勇,而光明帝國計程車兵已經被嚇住了,甚至有膽小的開始祈禱。榮赫要的是這種效果,在靈魂上摧毀敵人遠比在**上毀滅敵人要困難高明得多,在他的帶領之下,九龍帝國計程車兵都效仿了起來,就算光明帝國士兵在人數上還佔優,但他們計程車氣已經快被打垮了。
光明帝國的指揮官已經看出了榮赫的實力相當的強悍,在他的命令之下,專門抽調了50人左右圍了過來,想要將他單獨分割開來,然後絞殺。這下正中榮赫的下懷,憑他的實力,別說50人,就是一百人也不懼,這也是他敢以千金之軀毅然隨軍前來犯險的原因,要是沒有三分實力,他敢來幹這種拼命的活?從小受父親的教育,理智得可怕的他對於生死榮辱的衡量已經極其清楚,憑著他對整個作戰計劃的瞭解,以及九龍帝國士兵的實力、光明帝國士兵的實力,還有九龍帝國在沱沱河的運輸能力等諸多因素的詳加考慮,深知此次任務雖然夠險,但卻不致命。他絕不是那種頭腦發熱的青年,為了所謂的國家榮譽、軍人使命就會不顧一切。
眼見光明帝國計程車兵不顧傷亡地圍了上來,他對才突出重圍計程車兵喊道,“別管我,組尖刀陣,分割絞殺!”他的聲音相當的響亮,這一嗓子吼出來,連木託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都不由為他擔心了起來。
扔掉手裡砍缺了的重劍,重新撿起了一柄長刀,榮赫一個虎跳,手裡的長刀剎那間帶起一幕白濛濛的劍氣,見者無不驚叫道,“天吶,劍氣……”九龍帝國劍客所特有的劍氣的威力泛大陸婦孺皆知,無堅不摧、無物不破的特點讓人既頭疼又恐懼,再強悍的魔法護盾、神術加持在劍氣的面前都形同虛設,更別說普通的裝備了。一般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