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還面帶微笑以一種“聖母男”的大慈大悲模樣對我說:“玩的開心嘛?”
我臉色頓時刷白起來,乾笑兩下,“開心死了。”
他朝我笑了笑,“那就好。”
我真他媽的想找個棒槌,把他一棒子打暈了,看看他腦子裡到底是什麼?就這麼放心我?抑或者就這麼不在乎我?別人不是都說男人的佔有慾很強的嗎?為何姜彥喬對我一點佔有慾都沒有?我知道不是我的魅力問題,而是他對我上不上心的問題。顯然,他這種態度,是對我很不上心的表現。
我忽而有些疲憊,朝他擺擺手,“我回屋了。”
我剛走到我公寓門口,找鑰匙進屋,姜彥喬自我背後問我,“今天不去我那裡了?”
“不去了。”
也許,這是我第一次對姜彥喬這麼冷漠,這麼疏離。從前的我,恨不得天天能粘著他,一刻也不想分開,然而現在的我,只是想讓自己靜一靜,平復一下自己起伏不定的情緒。
我幾乎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開門進屋,然後關門。我貼著門,順著劃下,蹲坐在地上,心裡一陣委屈。要是姜彥喬能在乎我一點點就好了,只要一點點。
傷心歸傷心,我還得堅強。俗話說,沒男人,還可以有事業。我這麼牛逼的考上這麼一所好學校,不完全發揮出來,實在可惜了。我強打精神滾去洗澡。我洗澡向來就慢,無論風吹雨打,亙古不變的。
自己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反正是以前的常規時間出來。我這剛一出來,就見姜彥喬赫然站在浴室門口,如此詭異的閃現,著實把我嚇了一跳,腳底由於水漬較滑,我立即人仰馬翻。
“小心。”姜彥喬俯身手一撈,手臂從後攬過我的肩。我只聽到“嗑”的一聲,似骨頭碰地面的聲音,然後姜彥喬重重的倒吸一口氣。
他咬著牙,額頭冒著汗,手一直僵著不動。我連忙站起來,試圖想看看他手怎麼了,我剛一碰,姜彥喬便叫了起來,“別動。”
看這情景好似有些不大對啊!我嚇白了臉,欲哭無淚地著急問:“怎麼了?骨頭有沒有折了?別嚇我啊,彥喬。”
姜彥喬的嘴唇開始泛白,長長的睫毛低垂,看不清情緒。我覺得應該是傷的很嚴重,我剛想提腿去打急救電話,姜彥喬喚住了我,“去那裡,幫我上點藥。”
額,僅僅上一點藥就好了嗎?我不知如何說好,覺得他這種草草了事的行為實在太不愛惜自己了。但見他執拗的樣子,我又不好嘮叨,只能扶著他去隔壁。
我這剛到他的公寓,就跑櫥櫃裡找急救藥箱,找到跌打水剛朝他走去,就見他剛才那隻受傷的手正在倒酒?我愣了一愣,慢條斯理地走到他身邊,狐疑地看著他,“你的手沒事了?”
“能有什麼事,就磕了下瓷磚而已。”他朝我溫潤地笑了笑。然而,我只覺得火冒三丈,那三昧真火差不多直接從我嘴裡噴發出來。我強壓著胸口的怒氣,同回給他一個安定地微笑,“我當時看你的樣子,還以為傷的很嚴重呢,是我多想了。你休息,我回去了。”
“既然來了,就留在這裡吧。”
我剛一轉身,姜彥喬便拉住我,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可憐巴巴地對我說。
我愣了愣,回身看他,那俊美的小臉蛋,低眉信手,一副半羞的模樣。這還是我首次見姜彥喬這番模樣,我見猶憐,惹人傾心啊。我吞了吞口水,一掃剛才那明媚小憂傷,壓低嗓子說:“好。”
我這好字剛說完,姜彥喬便笑臉迎上,“喝點酒吧。”
“好。”
姜彥喬說什麼都想說好。
我酒量是極好的,但與姜彥喬比,我發現,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而更讓我驚奇的是,姜彥喬今兒不知抽了什麼風,一直給自己灌酒,還順道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