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遇不到大小姐你了。”
“貧嘴!”安碧柔手心一癢。被他的手指輕撓了幾下。連忙縮了回去。她躊躇片刻,才蹙眉道:“北齊既然以怡君她們的安慰脅迫你開啟大梁的關門,心中定然不信任你。這樣一來,你孤身去長安面聖,和赴鴻門宴有什麼區別。不行,你決不能去北齊。”她擔心趙閒入了圈套,急的眼中都泛起幾絲淚花。
“我也不想,可我不能不去。”趙閒攤開雙手,目中盡是無奈,輕輕抱住好了大小姐,埋在她順滑的髮絲間安慰道:“好了,這些男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了,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嘛?咦!你胸口怎麼揣了兩個大饅頭?是不是特地為我送飯準備的,來讓我摸摸……”為了引開話題,趙閒順勢就把手放在了她的酥胸上,輕輕捏了一把。
“呀!”安大小姐觸電似的抖了一下,忙抓住胸前大手,面色通紅的道:“混蛋!都這時候了還不老實,大白天的讓人看見怎麼辦?”
美人薄怒,其色更添三分,趙閒望著她氣鼓鼓的俏臉,經不住失神了下,訕訕笑道:“好好好!白天不行,我們晚上在好好聊!”說著,賊手又動了幾下,感受著手中軟膩,疑惑道:“不對勁,怎麼一邊大一邊小,我是半個大夫,一定要好好給你瞧瞧才是…。”
“啐!你才一邊大一邊小。”大小姐又氣又羞,再也呆不下去,兔子般的跑掉了。
這妮子,胸還有待開發,什麼時候像怡君好娘子那般波瀾壯闊,才顯得均衡嘛。趙閒意猶未盡的搓了搓手指,見伊人漸行見遠,才悻悻的轉過了身,只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呆住了……
雨聲依舊,微風不止。
細膩的雨絲擊打著飛簷窗戶,密密麻麻的輕響迴盪在寂靜的屋裡,如同鼓點般,在人心中蕩起一圈圈漣漪。
雙眸無意間凝視,竟是一片沉默。雨停風止,除了彼此心跳,世間再無其他餘音。
葉莎躺在床上,看著那雙驚喜中帶著愧疚的眼睛,恨意未減,苦色卻又更深。
她還在恨我?或許吧,親手覆滅了她的家庭,還有什麼資格求得她的原諒。相對無言,趙閒漸漸黯然下來,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眼中的歉意。要恨,就好好的恨吧!只要你可以好受一些。
時光變得粘稠起來,過的很慢很慢。兩人二目相對,不知過了多久。
葉莎薄唇輕輕嚅囁,沙啞的喉嚨醞釀許久,才發出幾絲輕微的聲音:“你的妻子被扣在了北齊?你是迫不得已的?”
趙閒張了張嘴,瞧著她目中那絲微乎其微的期盼,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自從離開江南,答應怡君繼承安家的那一天起,我就沒法脫身了。我何嘗想滅了大梁,可秘衛籌劃數十年的行動,又豈是我能阻止的?
既然不能改變,就要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以身犯險,用建始帝的血詔策反安家,是自己的主意,如果不這麼做,一步一步跟著北齊秘衛的指揮走,遲早會成為被人捨棄的犧牲品。只可惜北齊的陰險遠超過他的想象,意料之外的昏迷幾個月,使得妻兒被人扣下,徹底錯過功成身退的時機。
說是迫不得已,或許也算吧。趙閒暗暗一嘆,為了怡君,為了柳姐,還有那外冷內熱的蘇大姐,我必須這樣做。可是這番話,如何當著葉莎的面說出口?
他沉默半晌,才緩步走到床前坐下,點頭道:“迫不得已算不上,現在這一天遲早會到來,我因為身份的原因,變成了那個舉起屠刀的劊子手……”
葉莎緩緩搖頭:“你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對不對?其實你根本不想當皇帝,是嗎?”美眸淚光朦朧,輕輕顫抖的睫毛掩飾不了心中的震動。恨的越深,便代表愛的越深,她對面前這個祖宗基業的仇人恨之入骨,可那深入骨髓的期盼,又如何隱藏的住?
看著她晶瑩的美眸,趙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