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計程車逃走,笑得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撤回目光,又是一聲嘆息,“一眨眼就長成大姑娘了。”
“老大,您每次見到她都說同樣的話,要是對她有興趣,我可以安排……呵呵。”為他駕車的男人斗膽試試運氣。
“混賬!我就是喜歡說,怎麼了怎麼了?非得做?”男人眼刀嗖的飛過去。
他跟沫沫的感情那叫個鐵,非跟男女關係扯上——忒俗了不是?
他是誰?“徹骨”!以沫是誰?他小師妹!做了哪個女人也不能做她!
司機噤若寒蟬。鬱悶的揉了揉鼻頭。老大的馬屁實在不好拍啊。
過了會兒,“徹骨”又喃喃自語道:“沫沫啊沫沫,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粗大的指關節在膝蓋上彈了彈。
今晚,他派人在“四季春”預定了一個KTV包間,打算實施一箭雙鵰的好計策,既能透過打擊“四季春”挫敗“白鯊”的銳氣,也能充老好人拉攏以沫。
他算好時間讓人報警,舉報“四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