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將目光轉向火鬚子,火鬚子卻是摸了摸頭顱,面上之色微變,但他還是點下了頭表示確認,韓立稍做沉吟,便這般說言道:
“灩兒姑娘,這真火精炎於焱兒來說韓某實難說出好壞,這樣吧,找到的真火精炎兩顆或以上的話,你們兩人各佔一顆,但是其他真火精炎就必須全部交由韓某處置,你們意思如何?”
“好!本宮正有此意!”
“火某沒有意見!”
見他們都沒有其他的意見,韓立的眼色打去,赤豔火龍灩兒這才開始介紹起來下面的情況。原來,下面的更深處,除了就是二昧真火的靈池外,竟然還因為這裡濃烈二昧真火,經年累月,配合上不弱的仙靈氣息,衍生而成了一個讓他們有點卻步的自然絕陣,名為煞陰篤炎禁。
他們三人當初就被攔擋在了外面,當然,三人的火性軀體,要進入還是不難,只是不明深淺的情況下,萬一能進不能出更為不妙,再者此地沒有旁人,他們也不急在一時,感應到了裡面相當數量的真火精炎後,還是決定等到韓立前來定奪。
“煞陰篤炎禁?灩兒姑娘確定真是此種禁陣?”靈獸環內的蟹道人竟就在這時候冰聲說道而出。
“不錯!本宮對於火屬的禁陣瞭解尚算不少,按照其表象,再加上二昧真火,本宮有八成把握!”赤豔火龍灩兒當即說出了判斷的依據。
“蟹兄!你知道此禁?”行動前的韓立自然希望瞭解得更清楚。
“那他們應該十分幸運沒有進去!裡面的瞬毀之旋可能會讓他們有去無回!”
“什麼!”
赤豔火龍灩兒幾乎與火鬚子皆失聲輕叫了出來,而焱兒面上那道冰寒也閃了閃,韓立則心頭輕凜,不久,蟹道人就解釋了起來。
這煞陰篤炎禁由於寄託在二昧真火之上,這種真火罕見人問津,故而就算記載的都是一些表徵之事,一些真實情況卻是欠缺的。煞陰篤炎禁的烘托衍生,除了二昧真火之外,竟然還有那種讓人聞之色變的瞬毀法則,還是一種持續性的瞬毀法則。至於這種瞬毀法則為何會一直持續,既不消失,亦不擴散,甚至也沒有吞蝕真火,蟹道人卻說不清楚。但當韓立問及蟹道人為何會知道詳情,蟹道人只說了從前翻看典籍的緣故。
聽到蟹道人較為完整的解釋,韓立亦想起了自己的神念被吸攝的事實,那種感知的確與瞬毀法則相似,但亦不盡然。
“既然有著這種足以致命的危險,韓某覺得就此打住並不為過!”韓立這時候亮聲陳言道。
不過,那赤豔火龍灩兒卻有著一副志在必得的姿態,考慮了小陣子後,便這般說言而出:
“韓道友!不能因為蟹兄的片面之詞而斷送了這麼個機緣,更何況這瞬毀法則之力應該尚算穩定,前往檢視一下無妨,具體分析究竟能否取獲,實在做不到的話,再言放棄不遲!”
“嘎嘎!韓道友你可不要聽這頭蠢龍的胡言,瞬毀法則真要碰上,可是連挽救的機會都沒有,魔某實在不願英年早逝!”魔光這時候呼聲叫了出來。
“蠢魔!你以為我三人像你這般,隨便吞個廢嬰就能夠晉階,要是不充分利用各種擺在眼前的資源,就算曆經多次的仙劫,亦未必有寸進,韓道友看過那份焚火心得了吧,其中的一個要義亦屬如此,本宮相信焱兒也不是靠著那種可憐的修煉晉階而來的吧!”赤豔火龍灩兒當即據理力爭。
“嘎嘎!魔某的辛酸又豈是你這頭蠢龍可以知曉的!你要冒險可以,別連累魔某就行!”魔光頂聲而出道。
這時候,韓立聽到兩人的爭吵,心頭再度搖頭,旋即把兩人制止住,並且,韓立再度將目光放到了赤豔火龍灩兒身上,韓立神情有點呈寒地說道:
“灩兒姑娘!每人的修煉都屬不易,這點韓某不會否認!抓緊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