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這邊,在聽到了仙君浦黿提出的條件時,眉宇輕壓,不禁陷入到了淺淡的沉思當中。
浦黿提出的不避不域,也就是說對方的攻擊可以退,但不能閃躲,硬受對方之擊的同時,還不能動用靈域。如此的一個苛刻要求,屬於一位凌駕的仙君之口提出,韓立不禁為之疑慮重重。倘若此位仙君有著什麼樣的神通不說,假如一種無法不閃避的神通動用出來,自己就要認負,屆時亦就只能夠拱手將金兒送出,這是韓立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顯然,在韓立的細細思量之際,金元子也從另外的一個方面考慮著,如此的一個完全處於敗勢的場面,一個幾乎無法破解的場面,金元子已經爭取到了一些改變,但顯然依舊對於韓立十分不利,凝思了小陣子,金元子便亮聲陳言道:
“浦黿前輩!不避不域對於你這麼位久負盛名的前輩而言,晚輩看來,未免有些自降身份了!”
聽到了金元子的言語,那麼位老婦人浦黿的面容不禁又是一扭,當即衝金元子送去了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一道金元子不敢直視甚至能從中感受到濃濃殺機的目光,但金元子依舊淺淡的微笑掛在了臉上,毫無退縮之意。
“得寸進尺!咳咳!可別以為你與老身……咳咳!無仇無怨,老身就……咳咳!不會對你出手!”老婦人浦黿依舊吃力地吐言而出。
浦黿的說話。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威勢,但是她的言語字字句句落到金元子的耳中仍然鏘鏘有力。只是金元子此刻沒有任何的退縮,他知道自己目前所處,這所謂的調庭人需要做些什麼。韓立極有可能會陷入苦困的境地,這是金元子所不願看到的。
但正當金元子籌措好了言詞,正要再行說言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了韓立神色的變動,果不其然,韓立考慮過後,便這般說言而出:
“浦黿前輩!你我都知道!其實你尋罪韓某的理由實在太過於牽強,不過既然你已認定,韓某亦不願再做那些無謂的申辯,你提出不避不域的三擊韓某應下了。只不過三擊之後,假如韓某僥倖過去了,希望前輩日後不要再來糾纏,但韓某要是敗了,那浦黿前輩儘管出手。要拿走噬金仙必須要從韓某的屍體上取拿!”
如此的一番言語過去,金元子不禁為之一驚,仙君與金仙的差別,實在不是人仙與金仙的差別,相差的鴻溝之大,金元子自然十分清楚,憑一己之力挑戰仙君。一個久負盛名的仙君,已達二階之身的仙君,簡直有如螳臂擋車。
不過,當金元子送去疑惑目光的同時,韓立並沒有回望,金元子能從韓立的神情看出他的堅忍。對於韓立,他此刻已是無言,不過,一陣笑聲,一陣譏諷的笑聲。一陣斷斷續續的恥笑傳了出來,笑聲之源正是浦黿。
“韓小子!咳咳!你以為有這麼個所謂的師尊,咳咳!還有你那靈獸環內不成氣候的幾個傢伙,就能咳咳!應付老身了嗎,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咳咳!”浦黿隨後立即去言而出,語氣當中充滿了那種蔑視與不屑。
聽到這裡,韓立心中有著的不解似乎出現了些許的轉機,也許這仙君浦黿知道金兒,就是那麼一次,人員盡出的一次,不過,此念也只是晃閃而過,就在思海內覆滅掉了。
“浦黿前輩!此事顯然已無商量的餘地,是否不自量力很快就能見到分曉,是否應這三擊之諾,就看浦黿前輩你的意思了!”韓立面無表情,直接亮聲應言。
“好!就當是你這做晚輩的讓老身三招,假如有什麼損傷,可別怪老身沒有提醒過你!殺了你,老身同樣能得到噬金仙!”浦黿此刻的說話,竟然又是相當暢順,毫不見斷續的情況。
既然話已至此,金元子也看出了韓立的堅定,他當即就亮聲插口說道:
“浦黿前輩!記住三擊過後可要應諾不再糾纏韓道友!否則,毀諾加上追殺仙宮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