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殺手,恐怕也無需如此的大費周章,韓立有點不解。
至於這位九元道祖,韓立知道他定然跟此事有莫大牽連,但不管如何,現時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靜靜等待了。韓立停下了手腳,馬上把自己的目光落到了那個類似虛天鼎之上。
仔細的觀察之餘,韓立還傳去心言問向蟹道人:
“蟹兄!你可認識此鼎?”
“這鼎要是單憑遠觀,我不敢太確定,但貓兒說過強大的時間之力,讓我想起了一物,虛時鼎!”靈獸環內的蟹道人,片刻之思業已冰言回道。
“虛時鼎?就是傳聞之中九剎谷法造仙帝的超玄天寶物?”韓立當即心頭劃過了一浪小波。傳言而回。
“目下的情況!再加上韓主你的實力,也只有此寶能夠困住韓主你了!”靈獸環內的蟹道人片刻小思,便冰聲而言。
“你可知道現在情況可有任何脫身之術?”韓立馬上就他最為關心的事詢問道。
“韓主!你肯定不會希望現在離開的!”靈獸環內的蟹道人冰聲說道。
聽聞到了蟹道人的說話。韓立不禁微怔,但仔細想想便發現自己的確有欠思考。
假如他沒有猜錯。現在自己恐怕已經不在城中,真要花費大力氣脫身而出,屆時面對兩大仙帝,其中一位還是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九元,韓立連一絲逃脫的機會也不會有。
再說,那位仙帝法造身為九剎谷的管事者,在韓立看來,應該與九元有點關係。但會否與其連通一氣圖謀自己,韓立自行揣測應該是否定的答案,也許自己當初靜觀其變的想法,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這個被韓立蟹道人稱為的虛時鼎,正處於外面兩人對掌運煉之中,這兩人的法力源源不絕落入小鼎上面三角之中的兩角。
“法造帝兄!叨擾到你的多年閉關清修,這次能夠收伏此禍患,全賴於你的虛時鼎了!”其中的一位白髮老道說話了。
“九元道祖!你我兩人雖不謀同職,但保一方平安還是你我的職責,這人修習煉神術。又沒有在九剎谷的管控,的確需要擒下,否則他的神魂真出了問題。憑這種修為恐怕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滅頂之災!”米白衣衫道童亦十分客氣回道。
“法造帝兄能明白就好!”
“實話說!此子的確有過人的天稟與機遇,煉神術修習到第六層,神魂每隔段時間的顛倒錯亂,極易讓人迷失,真不知道此子是如何撐過來的!”
“法造帝兄!撇開煉神術!此子也領悟了從前曾擾亂一時的玄天瞬毀訣,本道只是擔心九剎谷困他不住!”
“九元道祖!你放心好了,那大陣莫說那種偽瞬毀絲,就是真正尚品玄天激發出來的真正毀滅法則,也輕易不能用之脫身!”
“這樣就好!”
“只是可惜了附近的近萬之人了!”
“法造帝兄!成大事不拘小節。再說,屆時可以讓巡查慢慢放出無辜的人就是!”
聽到這裡。該位米白衣衫道童法造眉頭輕壓,點下了頭來。
這一老一少的兩人。對壓著面前的虛時鼎,他們的足下,是一片極為詭異的光陣,帶著兩人飄飛之間,落入到了附近的一個跨城傳送陣,轉眼就消失無蹤了。
處身在虛時鼎內的韓立毫無所覺,但他只是觀察了虛時鼎不到盞茶工夫,忽然間,韓立發現自己身邊的空間微然地晃動了下,再向外掃眼而望,神念送出,竟然出現在了一大片青綠的叢林。
就算韓立的神念延長到了盡頭,仍然是廣闊無垠的大片叢林,各式的修士,紛紛在林木叢中望眼,虎視眈眈。
而韓立再度掃眼過去,只見那天上的虛時鼎業已消失,而九元與法造則飄然而立,站在了一片巨大光幕,如同護城大陣的光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