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餘光看去呼天。
他有點看不透此人。希望能夠看清,但越是留意,越是覺得無法理解。乾脆,韓立把目光收回,未有去想了,而呼天則繼續看眼白衫修士,卻是這般說道:
“以老夫的推斷,閣下並非這帶仙雲之人,自從你出現了,老夫一直在注意,結果你竟然打起了其他修士的主意。實在讓老夫有點琢磨不透!”
“看來你這老頭應該亦不算無知的人!”白衫修士嘴角顯出了冷笑,這般說道。
兩人的對話。如同一個炸彈,在韓立的思海內爆炸開了。仙雲,一個看似簡單的名字,但是韓立卻對此一無所知。
現階段的他,再加上前段時間的博覽群典,他知道的是,這完全就是一個全新之詞。
至於仙云為何物,韓立大約能夠猜到,不過,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恐怕也絕非現在的韓立能夠理解並且知曉的。
“閣下的洋洋自得,老夫看不出從何而來,老夫可以相告於你,仙雲的事情,老夫就是從那個死於老夫手上之人知道的,而且,老夫並不介意從你身上知道更多,亦絕不會顧忌罰劫而對你手下留情!”
呼天說話的聲音還是那種蒼桑語氣,彷彿說話沉澱了數千萬年才道出,平淡,不過,卻能讀出當中濃濃的肅煞氣息,足夠讓人膽寒的氣息。
“你在威脅老夫?”白衫修士朗聲發問。
“不錯!這的確就是威脅,你可以在日後選擇繼續追擊韓道友,但是,老夫向你保證,下次你斷送的,可不定就是區區一條手臂了!”呼天依舊相當淡實的語氣在說著一件稀鬆平常之事。
聽到了這裡,韓立的心間再現苦澀,無論呼天是出於什麼原因保的自己,他相當感激,這著著實實的威脅,依韓立的判斷,該位白衫修士多半不會再來騷擾自己了。
而那邊的白衫修士,聞言,面色未見變動,他的心間亦只是漣漪三兩個,顯然,對方並非開玩笑之人,從呼天的出手,他相信對方有這種實力,他即便得到了掌天瓶,恐怕亦會惹來漫無止境的追殺,現在亦只能熄滅了這份心思了。
白衫修士的目光,逐漸地從呼天的身上,挪移到了韓立之體,那與他萎靡差不太多的肉身之上,白衫修士竟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不過,正當白衫修士表現出了要離去的意思之時,一道聲音卻是出現了,沉沉的,在場之人都能夠聽得清楚。
“且慢!”
說話之人,正是現在恢復到了兩成多法力的韓立,只見他清清冷冷的目光看向白衫修士,白衫修士則疑目送來,呼天背手而立,卻未瞧向韓立,韓立則接著說道:
“閣下如何推斷韓某身上之物,不應該在此時給韓某一個說法?”
聽到了此言,呼天面容依舊,白衫修士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盯視著韓立,好幾個喘息間工夫,才這般說道:
“小子!老夫要說不字,難道你要與老夫再戰?”
“閣下可以說不,但閣下卻難以保證韓某在他日之時,成為另外一個解決其他仙雲修士的人!”
韓立卻竟然寸步不讓,就連呼天也把目眼餘光放到了韓立身上來,韓立膽量的確有點大,膽敢叫板一個不能戰勝的修士,的確有點超出了呼天的意料。
當然,韓立亦是有著審時度勢的意思,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對方亦曾經說過相關的話,現在只是要求他履行諾言罷了。
至於兩者的實力,白衫修士失去一臂並不易恢復實力,而韓立要恢復斷臂甚至復原,也許就是數十上百年的時間,再加上繼續的苦煉,還有對方於呼天的忌憚,韓立才敢如此叫板。
“小子!你果然有些膽色,老夫當年亦如你一般,他日你真敢找來,老夫絕不介意把你抹去,屆時你可是自找的!”白衫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