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道友!未知在下能否與韓虎切磋一二?”
“月天道友!真切磋的話,韓某絕不會攔阻,就看韓虎的意見了!”韓立淡然的面色,輕輕道言。
月天再度把目光放到了韓虎的身上,韓虎則拱手施禮,很快就這般說道:
“月天道友,既然能屈尊賜教,韓虎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哈哈!好!月天可別在其他的方面欺負了韓虎這小傢伙了!”
時皇喊了那麼一聲。隨即便將目光放到了韓立身上,韓立自是會意,一前一後瞬移到了大約千里開外。
而剩下的兩人。韓虎主動地閃身向後,退到了五六百丈外,手心穿出了白尖,手腕微轉,破天時矛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位仙帝月天見到了韓虎手上的破天時矛,他當然知道那是何物,之所以用一種冷淡甚至異樣的態度,就是因為的此物,當然。韓立亦能夠猜得八,九不離十。
當年的月天。自己亦有著相應的天算之物,不過。在那段時間,他卻是仍然處於一種養傷的狀態,如此多年的積累天劫,縱然有所預備,能夠渡過,卻是相當慘烈。
他的身,嬰,域都有了不輕之傷,返回到了北寒仙域,已經變天多年,最後,他選擇了投靠韓立所在的金邀,成為了其中一位仙帝,自然亦享受到了相應資源,陶珠當然亦不吝嗇把金邀的大量資源用在其身。
而就是一次綿長的閉關期,讓月天錯過了炎南之事,他知道自己當年狀態肯定不可能奪寶,但是他實在不願錯過這種盛會,隱隱約約間,他猜測陶珠應該知道此事。
韓立亦親臨並最後奪寶,月天猜到多半應該與陶珠有關,一條小小的心刺形成,亦不算太嚴重。
這次前來討教時皇,又聽取了時皇的誇誇其談,還意外遇到了韓立,自然希望見識見識當時傳聞還救了法造一命的韓虎。
現在看著韓虎手上的破天時矛,那條心刺讓他隱隱作痛,這心結需要解開,需要一場酣暢淋漓之戰來解開。
否則真要任其下去,撇開韓立的那種滅殺仙帝實力,自己肯定不可能會有多麼夯實的心境,日後繼續的修煉將會存問題。
但該位仙帝月天卻未有馬上動手,瞧了韓虎幾眼,這般問說道:
“韓虎!你能夠動用的只有時間之力?”
“月天道友!你所言的差不多吧,韓虎的確只在這方面較為自信!”韓虎有點謙虛地說言道。
說話之時,韓虎自然沒有忘記當年遇到那位白衫修士的狀況,可以說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無是處之物,所有的一切,在元始神力之下,要麼不起作用,要麼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尚未包括對方沒有用之反攻,最後連逃都逃不掉。
這種經歷,甚至在最後那種臨死狀態,對韓虎有著很大影響,讓韓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某種心境上的變遷,亦讓韓虎有了些改變。
“假如在下針對性的施為,那你的手段豈不是全然落空?”月天仍然在詢問著。
“也許吧,如此看來,月天道友應該已經有了剋制韓虎的手段,雖然只是切磋,韓虎亦希望能夠見識到一些別樣的手段!”韓虎心頭微思,冷峻的神色未變,隨即亮聲說道。
“既然如此,在下可就不會客氣了!”月天展起了一道異樣的笑容。
“韓虎同樣不會留力,希望月天道友理解!”韓虎微笑回說道。
聽到這裡,月天哈哈大笑,而那邊的韓虎,從他的身上。竟然盪漾出了一種玄白之力,怪異之力散出,隨即就消散在了虛空之內。十分詭異,連外面韓立與時皇定目而看。都難看出究竟。
對韓立而言,他猜到了月天的怪異,他知道無論自己是否在場,對方都會因應施為絕不會過激舉動,定眼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