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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為岑筱液賣命,何況甄浣逸與曹渙早有婚約,若與容誓苟合,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我不喜歡他。”甄浣逸眉心更緊,“二嫂,你說,我可不可以不嫁給曹渙?”

林亭初一驚:“三妹說的什麼傻話,婚姻大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親事是父母定下的,哪裡能說不嫁就不嫁。”

甄浣逸撅嘴道:“這我也知道,可是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是一生的痛苦呀。”

“若是嫁給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會更痛苦。”

“二嫂。”甄浣逸知道又觸動了林亭初的傷心事,滿心愧疚。

“三妹,你聽我說,女人的一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嫁個好人家,曹知縣年輕有為,對你更是一往情深,你嫁給他他會好好待你。但有些人只是看中甄家財勢,一心攀龍附鳳,不會有真心的。”

“二嫂,我知道了。”甄浣逸嘴上如此,卻不願相信容誓會是那樣的人。

林亭初想起她答應了替容誓套問甄浣逸,如果早日查清顥筠的事,岑筱液就會收手,容誓也大概也不會再打擾浣逸,便問道:“這些話公公大概都跟你說過了吧。”見甄浣逸不解,林亭初繼續道,“顥筠出事的那晚,公公婆婆不是在教你侍夫之道嗎?”

甄浣逸聞言一驚,手上扎出了一滴殷紅的血珠,神色有些慌亂,這一切收入眼中,化為心底的疑惑。

“那晚,公公都說了些什麼呢?”

“那,那晚,爹,爹他跟我說,曹渙會是個好夫婿……”甄浣逸吞吞吐吐。

“這個不至於說一晚上吧?還有其他的嗎?”

“還有,還有。”甄浣逸杏眸流轉,顰眉咬唇,“還有要我三從四德,謹言慎行。”

林亭初還想再問下去,甄昊禮路過,忽然走了過來:“三妹,我正到處找你呢,有些事和你商量,你且和我到外面去一趟。”

甄浣逸如獲大赦,連忙放心繡活辭了林亭初與甄昊禮同行離去。林亭初心下納罕,他們兄妹素來不合,甄昊禮怎麼會有事和甄浣逸商量。

月上柳梢頭,林亭初從甄顥筠的遺物裡找出書房的鑰匙,與容誓夜探書房。

自甄顥筠出事之後書房也只有捕快曾進來過,地上還留著甄顥筠乾透的血跡。推開房門,林亭初的眼淚幾乎要落下,她的相公就是在這裡永遠地離開了她。

“捕快已經把這裡搜了一遍,你還想找什麼?”這裡是林亭初的傷心地,若不是怕容誓耍什麼花樣,她才不會跟來。

“也許他們會遺漏些什麼。”容誓四處搜尋著。

“可是我們既然懷疑是甄家的人殺了顥筠,而這又是甄家的屋子,就算發現甄家人的東西也很尋常。”林亭初瞥見桌腳一塊碎布,細細一看,與容誓的衣服是相同的布料。那天他幫甄富取賬簿的時候她一直在外面看著,容誓並沒有勾破衣服,難道是他殺了顥筠,他不是來找證據,而是來毀滅證據的。

容誓看見了林亭初手上的布碎,伸手欲奪回,林亭初一閃身,連忙逃出書房。容誓追了出來,林亭初想大聲喊叫,卻被容誓捂住了嘴。

“別聲張,聽我解釋。”

林亭初掙開了他的手:“是你殺了顥筠?”

“當然不是,這塊布是以前留下的。”容誓辯道,“之前我幫筱液查岑家的事時,曾偷過老爺的鑰匙進過幾次書房,這布是那時候留下的。”

“我憑什麼信你?”

“你忘了那天晚上是我把你從房樑上救下來的嗎?我怎麼可能殺甄顥筠?”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把我救下來以後又去殺人然後再回來?”林亭初自己說完也覺得不太可能,“不論如何,這件事我必須報官。”

“報官?官府的人能信得過嗎?曹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