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本子,記下了乘客的身份證,名字,工作等等情況,可說十分詳盡。
乘客們雖然有些緊張,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將自己的資訊一一告知詢問的武警。
給那中年男子檢查的醫生則有些著急起來,因為中年男子手指上的紅腫已是開始蔓延到手腕處,上面的水泡也越來越大,有的甚至開始滲出了水來,手掌顏色也漸漸加深,看去觸目驚心,顯然這醫生剛才給中年男子所做的醫治幾乎毫無作用。
醫生又湊到那武警少校跟前,小聲說了幾句。
武警少校點了點頭,而後指了指地上的中年男子,又朗聲問道:“剛才有沒有人看到這人是怎麼發病的?”
眾人卻是沉默,想是心有畏懼。
過了一會,才有人說他發現的時候,這男子就已經躺在了地上,手指紅腫的厲害,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他也沒有看到。
聽他的意思,自然是在表明自己並沒有嫌疑。
他這一帶頭,其他的乘客也是紛紛開口說了起來,不過說法大多一樣,都是說自己看到中年男子時,中年男子就已經躺在地上了。
聽了大家說後,那武警少校也是皺了皺眉,又轉頭小聲問了那一聲幾句,問這人到底得了什麼病,或者說受了什麼傷。
醫生則是支支吾吾起來,面帶一絲尷尬,說病症,像是被燙傷了,但情況卻比普通燙傷要嚴重很多,中年男子已是出現休克狀況,形勢十分危急。
武警少校又皺了皺眉,不過這時他看了看謝林這邊的床鋪,眼睛一亮,便問對面乘客是誰。
謝林也知隱瞞不過,只好舉手說是自己。
武警少校定定地看了看謝林,而後問謝林當時看到了些什麼。
謝林說自己剛好上廁所去了,也沒看到。
可這時候,乘客只中有個躲在一個老頭身後的小男生指了指地上的中年男子,又指了指謝林,小聲說他看到了謝林去上廁所的時候,那中年男子下床去拿謝林的揹包,結果一碰到謝林的揹包,便突然慘叫一聲,渾身抽搐,倒在了地上,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
小男生這一說,眾人頓時譁然,小男生前面的老頭則是狠狠瞪了小男生一眼,罵他別亂說。
小男生倒是有些委屈了,說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沒有撒謊。
那武警少校轉頭盯看了謝林一夥,眼裡滿是戒備和警惕之色,看了有數秒鐘,他問謝林,能不能開啟揹包給他看看。
他說話的時候,也有三個武警走了上來,站在謝林跟前,一副戒備之態。
謝林暗自叫苦,卻也不好違抗,將原本推到裡面的揹包又拖了出來。
只是正當他準備開啟拉鍊時,那武警少校卻突然說了聲等等。
他朝旁邊一武警使了個眼色。
那武警便伸出手,讓謝林將揹包交給他。
看樣子,這武警少校只怕是擔心謝林揹包裡藏有什麼武器。
謝林則不由面露難色,要知道現在揹包裡的臭臭和火火肯定已經發覺了外面緊張的氣氛,情緒只怕也不穩定,如果再讓別人去開啟揹包的話,只怕又會跟那中年男子一樣,被火火或者臭臭給傷著。
那武警少校發覺謝林的異常,便更加懷疑了,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要謝林配合。
謝林猶豫了一下,便將揹包拿了下來,不過他也不遞給那武警,而是將揹包放到了地上。
眼看現在再無隱瞞必要,否則更生誤會,他便直說這揹包裡藏有兩隻小動物,開啟的時候務必要小心,否則可能會傷人。
只是謝林以為自己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但那武警少校卻反而更加懷疑了,也根本沒細想謝林的警告,又朝那武警點了點頭。
而那武警也根本沒聽謝林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