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進慈仁宮向來都不用傳,冷水淨了面,他自個兒便穿了佳兒挑起的簾子進了內寢。
近床榻的銅盆子裡放著冰,雖減了些火熱,室內卻仍是酷熱。除了防蚊的沙簾子,床外的其他幾層遮簾子都吊起。透過白色的沙簾,可見裡面躺 著個人兒,細看之下,抱著床絲面的被子露肩、出腿 兒,玄燁當下明白,寧芳是穿了那件無袖肩帶式的睡裙。
前幾年她便使素心用江南貢來的絲綢做了半袖半腿的一套睡衣,說是盛夏裡只在內寢睡覺時穿,
他雖有過些議異,可見她實在熱得不行,也就由了她,三日一看也不覺得怪異了。結果第二年,那袖尖、褲腿再短了些,露出了整條手臂同小腿 子。玄燁雖然嘮叨了幾天,可她保證著不會穿出內寢 ,也就不再堅持隨了她需要。可誰曾想,這衣服是越做越短,布料更是越短越少,到如今不過用 兩根帶子吊著連鎖骨都看得分明。
不過,也許真是見怪不怪了,有個這樣的皇額娘,玄燁已經不再覺得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
也許是酒勁上來了,玄燁開始覺得頭如盤絲、腳處雲端,便上前幾步,挑了簾子。
果然是大腳露了出來。
玄燁打了個酒嗝,便爬上了床向寧芳靠去。
半邊臉兒蹭在絲面上,說是這樣涼快。
正要把那鼓著的被面拉平些不礙著她呼吸,卻就著寧芳側趴的姿勢窺到了睡衣領內的風光。
寧芳這具身體一直沒怎麼發育。近十年來沒有月事的問題她不是沒想過,可處在這麼個宮裡,什麼事都有可能,也許是這皇后真的本身就有問題 呢?何況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小三無緣無故出 宮求什麼醫外加逼著她喝藥更是讓寧芳選擇默視。而且,沒有月事也挺好,至少不用為怎麼解決 衛生棉問題困擾。
所以,寧芳是沒什麼Ru房言的,更不要談什麼波霸了。不過她也無所謂,前一世比現在也不過好那麼一點,心理上自然沒什麼障礙,
可是,也不知是那藥真的有奇效,還是這個側趴著擠壓的效果,在玄燁的視線裡,盡然看見了領口內雙|乳間形成的三角溝。
也許是天熱助發了酒勁,一個酒意上頭便覺得紅透了整個腦袋,直覺得燥熱。
這實在熱得厲害,玄燁便下了床蹲著把臉抵在四方的冰面上,十幾秒間,燥熱漸退了去,意識卻更加朦朧。
玄燁爬犟了起來,那麼幾步子路亦昏昏沉沉,終於四蹄子並用地爬上了床,連沙簾都不及嚴上,便倒下來睡了過去。
午好的那股子悶熱像是預示著一場暴雨的來臨。
趕上夕陽西落,寧芳醒來睜開眸子,便見這小子頭抵在自己懷裡睡著,呼吸間能聞到明顯的酒味。嫌氣地把他推開,自然是擾了他的睡意,“ 嗯 一一嗯一一”的直不願起來。
“起來小豬,哪有睡到現在的皇上?”
小三卷著寧芳的腰,直抵著她的肩不肯離開:“我好像做了個美夢。頭暈。 ”
“起開,這麼熱,誰讓你沒事喝酒的?未成年人可是不許酗酒的。 ”
拉拉扯扯間寧芳先下了鋪子,坐在床沿邊上補充水份。
玄燁疲軟的起了身,剛想移動卻頓在當下。
寧芳一見他那古怪的表情,便傾了身子往他注視的地方一看,當下張了可放雞蛋的大口。
母子倆自然地視線對交,在寧芳不可思異的瞪視下,玄燁拉了被子向裡矇頭躲了去。
“你一一哈……哈……”
聽見動靜,素心挑了簾子進來一看,便見主子狂笑不止,想見著便要岔氣,還手指著床上被子裡的一團。尋了一遍室內,自然明白被子裡的正是 皇上。
便上了前去: “主子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