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真的可以睡前、醒著都看到你?……
一根食指,由眉心滑上鼻尖停在潤唇之上,小心地點了兩下,再以指腹滑了一圈,停在下巴上。
玄燁以幾指磨了磨寧芳的下巴尖,心子裡突然一股子衝動襲來,瞳孔睜了一睜,醒過來已是自唇印於其上。
什麼味道?
舌尖子小心地潤了她的上唇。
梅子的味道。
玄燁的唇角不自覺漾開,仔細盯著睡過去的臉,特別是那唇,唇上的紋線。
不自覺,他又親了一親,只是單純親了親,便越發自滿的興奮。
可能是不勝打擾,寧芳的右手已經輪起,還好玄燁躲得快,不然明兒說不定又是紅了半邊臉。
這麼偷偷摸摸的,到讓大清國的皇帝陛下好不愉快的活了半晌。直到寧芳的眉頭委屈地擰起,那種興奮與愉悅突然間不見了,留下的是深深地愁悵與悽苦。
這樣……就這樣?……一輩子……好長……我能忍多久?還能忍多久?!
玄燁一下子坐了起來,光著腳在內寢裡轉圈子。直到心情逐漸平靜,卻已不知是多久。
穿了麾子,連頭也不敢回,開啟一道道門扉。
當新年的雪花隨風迎面,那股子寒風突然打溼了他的心扉,卻有一種淒涼的熱液襲上眼眶……
玄燁昂著頭,高高地昂著,看向那未知的夜空。
我要怎麼辦?誰能告訴我?
踏雪而行,猶如孤徒……
第八十一章 寶儀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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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十一月,皇上親舅佟國維升任內大臣。這年春節,太皇太后特命佟國維幼女進宮相伴。
太皇太后坐在中位之上,手拉著文氣的佟家女兒像很是喜歡。
“幾歲了?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到是不認生,只是仍有些矜持:“回太皇太后,奴婢閨名寶儀,過了年便十三了。”
“喲喲,看這話說的,甜兒不膩,嬌而不弱,一聽便是知書達禮的,想不到你那五大三粗的阿瑪還能養出這麼知禮的女兒,哈哈,不過,這奴婢就不用稱呼了,跟著皇上喚哀家皇瑪嬤吧。”
寶儀落落而退兩步行了扣禮,再被太皇太后拉到近前說話。
這日已是臘月二十五,席間皇上的后妃均在,這一出看在有心人眼裡可就意義不同了,當然,有人是覺得這皇帝表妹裙帶關係不錯,有人可就是揣測太皇太后同皇上的用心了。
寶儀被指住在慈寧宮花園的含清齋。這兩日皇上正忙於年前封筆與節前朝政,所以寶儀來了兩日均未曾見到過這位姑姑家的表兄。
至於皇太后,每日總是早早便到慈寧宮請安,到是一次不曾遇到。
平速陪著太皇太后及太妃、后妃們也不過玩些宮裡時新時舊的樂著。
從麻將開始普及到如今,整個大清朝有些身份、家底子的哪有還不會的?
這寶儀由皇后晴芳見來,到真是比她會做人,不會場場輸,總有那麼四五把是贏的,還明目子攤開來贏的是有理有據,到讓幾位太皇太妃與太妃們玩得很是快意。等到二十八皇上封筆這日,
年歲相仿的女人聚在一起,左不過是要攀比一番,女人能會的,這佟佳家的姑娘沒有不會的,至於那漢人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更是一般滿裡的貴人小姐們不能比及的。
鈕鈷祿淑媛冷眼看著,心下卻是慌了不少。若是這佟佳氏入了宮,不說她與皇上的關係,單憑在才學上便可與自己相較……
入宮多年,後宮的女子雖然不曾停過,皇上也不是多麼寵幸於她,可仍舊因她識了漢文與詩賦待她總是與她人不同的,只這白日裡乾清宮位駕“走宮”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