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個兒心裡正煩著呢,他還給她火頭?
“怎麼了?我尋點樂子礙著你了?平白還要受你的氣了?”
那火立馬在二人間竄起。
要知道,這十幾年來兩人可是從沒紅過臉色,更不要說在話頭子裡挑不是了。
“我給你氣受?我敢嗎?朕還不是要看你的臉色過活?!”
一聽他把“朕”都抬出來了,寧芳一眼子便瞪了過去:“喲——本事了,連皇上架子都端出來了?怎麼著,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了?不需要本太后給你唱曲、做湯、安慰你受傷的心了?你現在有了實權、有了朝臣,宮裡大把大把的女人能安慰你了就不需要我了?!”這話一起頭,一股子熱淚便要下落卻硬生生被她止了回去。
“你——”越是熟悉的人爭吵越是知道如何傷害對方。寧芳從沒對他刻薄過,這麼一席話出來立時令他火燒火了卻不知如何對答。
“我什麼?我有說錯嗎?你在外面一統天下、左擁右抱還不許我在家裡尋個樂子嗎?我不過是叫人來馴馴狗說說笑話,怎麼?就惹的你也說三道四了?怎麼?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宮門我出不了,還不許我自己找點事做嗎?”
“我什麼時候不准你找事做了?我什麼時候——可那個姓曹的——”
“我就知道你是為了荔軒的事尋我不是。怎麼了?他不過是個侍衛,我找他來說兩句話還不行了?”
荔軒二字一出,在玄燁心裡那無疑是“色”字頭上一把刀,生生把他的妒火煸得頂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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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軒?荔軒是你叫的嗎?!”
皇上這一句質問那是整個慈仁宮都聽得見。寧芳也被他的火氣與面子上的猙獰震住了。
“你忘了你是大清的太后嗎?你忘了你是什麼身份嗎?你忘了你——是誰的女人嗎?”
寧芳是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了,當下也不樂意了:“我是太后我還能不清楚?怎麼著?太后就不能男人了?見了男人還就能出什麼事了?荔軒他不過——”寧芳想說:荔軒他不過是個孩子,她同一個少年還能真生出什麼來著嗎?
可她說不出來,因為已經狂燥如雷的皇帝陛下再次被“荔軒”這兩個了給氣瘋了,上前兩步便堵住了寧芳的嘴,不允許這兩字再從他喜歡的女人嘴裡出來。當然,這堵法怎麼說也有百八十種,可他這妒火正旺著,什麼好法子也沒有用自個兒的嘴堵得順暢。
立在外間的溫腕聽裡面突然沒聲了,怕皇上生起氣來傷了太后,就想往裡衝,卻被李德全攔下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別亂攪事了,皇上同主子說話能出什麼事?還能傷到主子不成?”
溫腕一想也是,正要放下心來,屋子裡卻傳來太后被置住口鼻發出的唔唔聲。她立馬便要再往裡衝,卻硬是被李德全再度置住口鼻拉出了後寢。裡面出了什麼事,他不清楚,可她這要是真衝了進去,只怕是沒事出了事,有事連命都沒了。
要問內寢出了啥事?
呵呵,像大家想的一般,咱們小三子一口氣沒上來硬是吻住了寧芳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當然,這豆腐是比睡不醒時的好吃加刺激,趁著被吻之人還在發愣,他也沒少吃,這不是連舌頭都“越獄”過去了嘛,連著雙手是上摸下撫,什麼理智都沒了,反正也就這樣了。
可寧芳再遲頓也不可能永遠不醒呀。
她這一清醒立刻是掙扎,可她怎麼可能推得過“彪悍”的小三,不但只能發出“唔唔”聲,還被連帶著壓在了床上,上是舌腔全部不保,下是豐臀直直受襲,那叫一個震驚呀,卡在嗓子裡的“小三”二字愣是發不出來。
哼,人家就是荔軒,我就只是“小三”?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訓”你,我就不姓愛新覺羅。
這豆腐直被吃了個夠,我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