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玄燁如幾位親近他的外國人曾寫道的那樣,是真的很能自控之人。
即便在如此真實情動之刻,在他的“兄弟”已然沉迷之時,他的神智卻能闢出了清醒的空間。
他喜歡這個身下令他溫暖、令他依戀、令他無所顧及、令他瘋狂一世的女人。不論她是誰,有何身份,什麼樣子……他就是一日也離不了她。不但要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氣時擰他耳朵的樣子,還要得到她,一膚一寸實在的握在掌間,嵌進他的身體裡,不要只看著卻不能真實地愛一世。
這感情,只要每每想起,便覺得巨大的恐怖,彷彿隨時會引爆的雪山。可他不在乎……什麼可怕都沒有不能與她同行來的可怕……
身下的“兄弟”衝動異常不段索求著他的幸福,唇間,玄燁卻滿情溢溢地吻撫著愛的痕跡。髮絲、耳後、臉形、眼角、唇畔……這是個不含□的吻,像在單純撫慰最至愛的女人。你在我在……
愛與欲交織,從來身心暢快,當愛慾再無分別,所以的聲音都已不在。
寧芳從暈失間醒來,首先喚醒的是視覺,那一張看過不知多少年的熟臉都沒有這一刻令她動容與幸福。
當聽覺回到身體裡,她甜甜地一笑。這是在告訴他,她沒事。
玄燁吻了吻她的額心:“小母豬,醒了嗎?”
好半晌寧芳才明白這是再嘲諷她:“豬公。”
“哈哈,沒關係,我就喜歡做豬公,”玄燁把唇依在她內耳間,身下的雙手也沒閒著,“只要跟我這頭豬公行愛的是你這頭母豬。”呼啦一下便把她抱起直立懸了空。
“啊——別,放下我。我……我……我頭暈。”
玄燁幸福一笑,聽話地把她放下了,只不過——
“啊——……嗚……饒了我吧……明……明天還……你答應過我的……嗚……”
玄燁把她如一顆玉白菜似的抱坐在大腿間,似乎只是單純喜歡這個姿勢,可是,順著下面交合之處看下來,便是緊實相嵌如最嚴密的套盤,以及合口邊交結的密叢與粘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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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答應過,”玄燁滿臉子喜樂,“沒錯。可我只答應你明早不再做這……”他衝驚恐中的寧芳挑了挑眼簾,“至於現在,離明早——還遠著呢。”
“你——”寧芳已是沒什麼力氣了,說出的你字也不過是如蘭般吹在他唇邊,引得他又實實吸吮了透。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保證,明日絕對不讓你在皇祖母面前遲了。”至於你是以什麼怪異的身姿出現在後妃們面前可就不好說了。
哎,畢竟他也不容易。這麼個“性”質旺盛的身體也不是他選的。可偏偏現在只能與這隻“母豬”交倫。哎,也沒什麼辦法了,寧寧,畢竟這就是你選的代價,不是嗎?
皇帝陛下的心情一到晚上便非常——非常——非常好。
呵呵,因為沒人比我清楚,這隻“母豬”是不可能拒絕我的。呵呵,誰叫她自己斷了後路。再累?也得等爺我享受了之後現睡呀。哎,乖,最多最多白日裡不動你還不成嗎?……什麼?不行?那成,以後白日裡也動動總成了吧。嗯,就這樣,不接受異義,連反駁都不成。什麼?擰我耳朵?呵呵,皇額娘,這可是你我的幸福,為了幸福,就是你把我耳朵擰下來也絕不退縮!當然了,還要你捨得才成。
“愛新覺羅玄燁!你這個無賴——”
對對對,我就是無你不行就是賴上你了,怎麼著?
玄燁把備好的高枕換到背後去抵著自己的背放開躺下,把個玉人獨自立在半空中佇著。自下而看這嫣然潮紅的女人,被他的“兄弟”給固定在空中是動也不敢動,只能轉著腦袋不停地打量著環境並衝自己變化一個又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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