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心病;不說,這麼大的事要是以後吹進了她耳朵裡,還不知要成了她的幾重心結。
等寧芳從意識裡回來發現門邊的人,瞥了兩眼還是選擇像逝去的數日般不聞不問,給阿行撓癢癢。
玄燁也不知如何開口,便坐在几子另一邊看她同阿行互動。阿行如今也算老貓了,本就不愛動的它夏日裡更是連床都懶得下。想到這些,玄燁更是惱火。
寧芳坐在他邊上自然是“窺”見了他的臉色,那個嘴巴就是管不住的:“什麼事……”恨了恨自己,半句話還是不說了。
玄燁見了,到是暗爽了不少。
“你就要這樣不同我說話下去?”
“……”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宮裡也就這麼大,你也不可能永遠不回慈仁宮。”立馬收到個“厲害”的白眼,玄燁笑笑,移了龍臀光速地貼到寧芳邊上,雖是人躲著他,可不更是把人夾在几子與他之間,笑盯著脹紅臉的某人,“幹嘛那麼固執,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
“閉嘴!別胡說八道。”寧芳被“貼”得上身趴在几上,把個阿行摟得雖嚴卻不緊,並不打擾它舒服。
瞅著這隻全大清最舒適的貓,玄燁便心裡不舒服,伸手擰起它的一隻耳朵立馬使這隻礙眼的畜生跳下了地,抖了抖圓坨坨的身子回頭給皇帝陛下一個冷眼,慢載載地出去了。
小樣,還不是見了別人囂張見了主子得澀,哼。
當然,肯定自有太后主子以一個右肘擊報復了皇帝陛下替阿行出那惡氣。
見阿行也被“逼”走了,屋裡除了二人沒有第二個生物,她又移不開,寧芳便絕然地趴在几子,假寐。
“真的不理我?”玄燁依著她的背低語,只換來她的後腦勺,他也不惱,半依著她把她放下的發纏在指間。
這個氣氛,不是一般的詭異,寧芳沒挺多久還是敗下陣來:“起開,重死了。”
玄燁調笑著真的讓開重量,卻一個展臂從側邊把人摟著依在几上,仰著這女人在懷裡“掙扎”,到是十分取悅了他。
等著寧芳發現他的心態,氣憤著便扭起了他的一隻耳朵,可現他雖是喊痛卻仍舊一臉子樂呵才後知後覺這舉動十足的曖昧,想放手卻被小三拉住了手掌。
“我就喜歡你這樣。”
“你神經病,受虐狂。”
玄燁把“受虐狂”仨字咀嚼了兩遍,到真是個貼切的形容:“普天之下,敢扭這雙龍耳的除了你再無第二了,這還不夠證明我有多喜歡你,不夠證明我的真心嗎?”
寧芳想了半晌,還是把手抽回來,捂著手掌不再言語。
玄燁也知道不能逼得太急,雖然寧芳不是頂在意兩人間的身份,可舊有的固執勁她卻不輸於誰,想要她把觀念轉了,是要些時間的,更何況當初自己從疑惑、醒悟、掙扎至接受也不是三兩日的事。
“我不逼你,你也別有負擔,想那些以後如何如何的事。你不是也說過,只要你陪著我,沒有過不去的。不是還有我呢?只要你把感情理順了,怎麼著由我來解決。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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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芳雖沒回答他,可那偷偷小瞥的眼珠子連動的眼皮動靜玄燁還是看見了,便也不再說她,只把著她的發耍玩。
內室裡一時無聲,靜謐與曖昧同時在空間裡流動。
秋七月,隨著平西王、靖南王相繼疏請撤藩,皇上重歸紫禁城,一時間忙於撤藩大計,朝野皆為之紛爭。
至於太后與皇上間的“感情”問題,到是沒再多說什麼,往來照舊,只是話突然少了,常常是二人依著一坐一躺,半日裡不說一句話。
寧芳也想過如果她“跨”了界,是個怎樣風雲,可常常是一想到太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