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但低著頭的毓慈並沒有發現,他站起身,“你待在這裡,我去看爺爺。”他丟下一句話,便直直的往門口的方向移動。
毓慈不疑有他的看著律爵離去,她的手偷偷的將律爵多年前的獨照從相本中抽走,準備拿去翻拍之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回來。
目光不知不覺之中,又溜到風、林、火、山四人的合照上,共有兩張,一張似乎是在許久以前拍的,一張則應該在近幾年所拍攝的。
這些男人背後都有一段故事,一段她所不知道的故事,或許有一天,當她真的認識他們之後,他們會願意告訴她,就如同律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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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律爵不願提,而她也從不問的歲月,她在等──等律爵自己開口告訴她,因為她知道,縱使是夫妻,也會有心底的秘密。
所以她從不逼他,也不願意逼他,一切端看律爵自己的決定,是否願意告訴她?她只希望這一天能早點到來。
“爺爺,您看這個顏色您喜不喜歡?”毓慈坐在客廳裡,一看到走下樓的律朝庭,立刻站起身問道。
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是她在家閒得慌,所以前幾天去手工藝行買了一些毛線,準備給律爵和律朝庭各做件毛衣。
“喜歡!”律朝庭打從心底喜歡這個無心機的孫媳婦,而他更開心於律爵的轉變。
他從美國回來這一個月中,已經看出律爵心中十分在乎她,律爵常在以為他已經入睡時,偷偷溜進毓慈的房間。
上個星期,他索性挑明的告訴律爵,要律爵不用偷偷摸摸的進自己妻子的房間,當時律爵不發一言,但當天晚上,律爵便將行李給搬進毓慈的房裡,不再獨睡在客房裡。
而毓慈,這或許是律爵從父母雙亡後,除了那三個生死至交外,唯一在乎的人。
“可是律爵喜歡什麼顏色呢?”喃喃自語的,毓慈思索了一會,最後決定道:“白色!”
“白色?!”律朝庭有點吃驚。
因為就他所知,自己的孫子並不偏愛這個顏色,因為律爵總認為太純潔的東西不適合他,而毓慈竟會為律爵挑白色。
“對啊!”毓慈恬靜的露出一個笑容,“他穿白色很好看,婚禮那天,他就穿白色,所以,他一定喜歡白色。”
律朝庭聞言,笑而不語,他怎能潑毓慈冷水,說結婚那天,是他要求律爵穿著白色禮服的呢?
“律爵對你好嗎?”看著眼前年輕的臉龐,律朝庭關心的問道。
吃驚於律朝庭突出的話語,毓慈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訝異,“爺爺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沒什麼不對。”律朝庭搖頭表示,“我只是隨口問問,我擔心律爵對你不好。”
“爺爺您太多心了。”毓慈雖然鎮日處在這個環境裡,但依然不覺得律爵與律朝庭之間所存在的大問題,“律爵對我很好。”
“這樣就好。”聽到毓慈的話,律朝庭略感到安慰。
毓慈覺得律朝庭的反應很奇怪,其實,這也不能說她遲鈍,只是她實在很難得看到律爵與律朝庭相處的情形。
律爵與律朝庭兩人談話時,書房門一關,她根本不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事。律爵從不在家裡吃晚飯,早餐律朝庭又都習慣在自己的房間吃,所以餐桌上永遠少了一個人。
對於這個,毓慈從來沒有去細想背後是否有古怪,她只單純的認為這是律家人的習慣罷了!
“對了,爺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毓慈的眼光一亮,“明天、後天您有事嗎?”
律朝庭想了會兒,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