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一手放書包、換衣服,然後去廚房拿了個蘋果,邊吃邊說話。
昨天就是這樣,突然想起來什麼,就打電話過來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她才離開家獨自生活沒多久,父親還沒適應過來,等到明年琴姨生了小弟弟,父親的注意力才被轉了過去,漸漸不再這麼緊張她在外面的生活。
當年她小不懂事兒,對這個時候父親的心情並不瞭解,只覺得浪費時間,等到她開始想念家人的時候,父親已經有了新的精神寄託物件。
所以林芒芒每次接到父親的電話,總是要比父親還要囉嗦多話。
好像這樣就能彌補當年的感情失落。
聊著聊著,林芒芒突然想起之前要問的結果忘了的事情:“爸爸我問你個事兒,京城那個大伯現在還在《北方大河》嗎?是主編吧?”
當年她大學面臨畢業還是考研時,爸爸突然說有個本家的大伯給她安排了個京城的編輯工作,是在當時國委辦主辦的報社當記者,兩年之後轉成編輯。
林芒芒大學在京城上的,家裡父親本身是國企的,就很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