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晨繼續向北境城靠近,不過,每天的速度只是控制在三百里程序,不多也不少。
雨晨沿著官道走,希望不要讓那些想擊殺自己的人員失去了目標,這也算是雨晨為了自己不消失而煞費苦心吧!
北原小鎮,既然是小鎮,那就是地方不大,雨晨進入小鎮,在唯一的一家酒樓落腳。
“掌櫃的,一間上房,再準備你這裡最有名的酒和菜,這是,五十下品靈石!”雨晨家裡靈石扔在櫃檯上,拿起房間牌,隨便坐在靠視窗的一張桌子上,等待酒菜。
一中年,刀疤臉上橫肉堆積,一把虎頭大刀琅琅作響,一身獸皮製作的外衣,把自己攏了起來,走到櫃檯前,要了一罈酒,拎著坐在雨晨的對面,喝了一口道:“走沒有錢點菜,一會兒,你喝我的酒,你吃你的菜!”
雨晨扭頭看了看酒樓大廳,還有很多空位,回頭看了看刀疤臉橫肉大漢道:“掌櫃的,再來一桌菜!”自己挪移到另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
“嘿!有個性,我喜歡!你走吧!我不殺你,你是好人,不過有人要殺你,小心一點。”刀疤臉拎著酒準備離開酒樓。
“替我謝謝月兒姐,我還能應付!”雨晨說道。
“你上了殺手名單,我接了單子,你也是知道是……”
雨晨伸手擺了擺:“他們不出手,我又怎麼出手,下次易容而時候,不要吧疤痕做的如此狂野,殺手是自己隱蔽暗殺,不是嗯這種江湖刀客,不對,應該是莽夫的樣子,那些殺手可是暗中偷襲,怎麼可能會如你一樣。這是害怕其他人不知道你的到來嗎?好了,吃完飯再走吧!菜已經點好了!”
雨晨再沒有理會刀疤臉,自己靜靜的看著窗外,不知道為什麼?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好似塞北江南,剛剛還喧鬧的街道上,一下子失去了人影,只有一把油紙傘在雨中不疾不徐的緩緩移動。
油紙傘停在酒樓前,盞茶之後才進入了酒樓,隨意坐在一張桌子邊,放下一枚中品靈石後,聚精會神的看著窗外。
“客官,需要點什麼?”夥計跑過來問道。
“和他一樣!”
雨晨抬頭看了過來,原來是個女人,臉被黑色紗巾遮隱,一雙純潔,無法看得出一絲遐思的雙眸,被長長的睫毛挑起,一身素衣卻沒有一點點多餘,只是純潔的雙眸好似在敘說著一個古老的故事,只有白色沒有一點點黑。
女人閉目輕嘆,取下腰間的香囊,聞了聞,一舉一動優雅的讓人不忍驚擾絲毫。
很快酒菜擺放好,雨晨伸手拎起酒罈,伸手拍開泥封,準備豪飲一番,蘇度聽一道聲音緩緩道:“酒中有毒,灸鶴頂!公子還想繼續嗎?”
“不能因為那點遐思,去糟踐了這美酒,你說的是嗎?”
“如此,小魚兒失禮了!不過,如果灸鶴頂再加上無情花,不知公子是否還能如此瀟灑人生!”
“要不姑娘一起,共同暢飲如何?”
“咯咯咯……公子是合格趣人,如此小魚兒就離開了!噗!……”少女口中噴出一口血劍,腥臭無比!“嗯,嗯什麼時候換了我的酒?”
“哈哈哈……興殺不只會偷襲,更會用毒,一名金丹暗殺煉氣期的小菜鳥,還需要毒開輔助嗎?想活嗎,你有兩個呼吸的時間!”
“需要我做什麼?”
“回到興殺,告訴他們不要隨便插手不該插手的事情,否則,興殺不存!”
“好!噗……”
“你可以走了,不過小魚兒這個名字我喜歡,如果回去之後無路可走,可以找我,我缺少一名隨從。”
“謝公子!”
“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不是我不要謝!”
小魚兒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問道:“因為那句酒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