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醉心頭嘀咕。
還說不會,是誰剛才弄了機關才把樂兒給搶過去的?
但古樂兒在她手中,他怕古樂兒吃虧,這話只在心裡嘀咕了一番,沒有說出口。
卻聽見古樂兒在說:“師父沒有強迫我,我是自願拜師的。”
“小子,聽到了沒有?”
柳翠煙得意地望著東風醉。
男人是需要考驗的7
東風醉面上現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古樂兒竟然真的拜柳翠煙為師了,感覺怎麼這麼奇怪?
不過呢,細想想,柳翠煙只是性子激烈了點,其實為人倒也不壞,而且武功高強。
樂兒若是能跟她學得一身好本領,倒也是件幸事。
只是,樂兒身上的毒怎麼辦?
東風醉乾脆將這事告訴柳翠煙。
反正,樂兒也是她的徒兒,她總不希望費盡了心血搶到的弟子眨眼間就沒了吧。
“柳前輩,樂兒身上中了消魂散的毒,再有兩個月毒就發了。你知道消魂散的解藥嗎?”
“消魂散?我怎麼沒瞧出樂兒身上有中毒的跡象?”
柳翠煙驚訝地問。
皺著眉頭細細回想,但將腦中所有的資訊都搜尋了一遍,也沒搜尋到一星半點跟消魂散有關的東西。
東風醉嘆道:“我也沒瞧出來。也許這毒太怪異了,沒發作的時候無跡可循吧。”
柳翠煙神情凝重。
若真是這樣,那麼,這毒就太可怕了。
“是誰下的毒?”
柳翠煙惡狠狠地問。
敢向她的弟子下毒,她跟那個人沒完。
“冷夜。”
“是他?太過份了,他竟然給自己的夫人下毒。”
柳翠煙狠狠一拍身旁的柳樹,幾人合抱的柳樹被她拍得簌簌發抖。
古樂兒暗暗提醒自己,若哪天要告訴柳翠煙自己不是冷夜夫人的真相,一定得選擇她高興的時候。
而且,一定要事先找好逃跑的路。
柳翠煙生了忽忽氣,漸漸回覆了平靜。
瞪了東風醉一眼:“小子,還愣在這兒幹嘛?還不快去種地。毒還有兩個月才發,兩個月以後再說。”
東風醉不回答她,看著古樂兒問。
“樂兒,那張紙條是你寫的?是你要我種地?”
古樂兒點點頭,心虛地垂下頭。
是她寫的沒錯,可她也是有苦衷的。
東風醉瞧見她的神情,就猜到她是被迫的。
男人是需要考驗的8
不過,不管是不是被迫的,他都會照辦。
種個地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心倒因了古樂兒的心虛而開朗了。
原以為她還在生早上的氣,所以才罰他出氣。
原來,她的氣已經消了,真是太好了。
柳翠煙哪裡知道東風醉的心思,見他臉上掛著笑容,心頭奇怪。
問道:“喂,小子,種地好玩嗎?樂成這樣。”
東風醉笑得更加開懷。
“當然了,你當然不懂得這其中的樂趣。”
男耕女織,男人耕田是天經地義的事。
柳翠煙聽出他話裡隱含的意思,回想著自己淒涼的婚姻,臉色大變。
她一定不能輕饒了這小子,非讓他吃盡苦頭不可。
忿忿地走到古樂兒面前,拉了她就往屋裡走。
“走,跟師父練功去。”
“就在這兒練吧。”
古樂兒瞅著東風醉,捨不得進去。
就算到不了他身邊,能多看他幾眼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