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裝,確實有我老頭子當年的風采。”老爺子看到英俊的孫兒,都快合不攏嘴了。儘管這個少年在他眼皮底下慢慢成長,可老人總是對自家孩子有著不能解釋的關懷。
雷藏紅著臉抿了抿嘴,走到司徒萳面前,黃金比例的身條著實可以有著迷惑萬千少女的資本了。
老人看了又看,總是看不夠。笑呵呵的問他什麼感覺,雷藏卻回答道:“沒什麼特殊感覺,就是比穿長袍和練功服要緊一些,有些不太舒服,不過也沒有太大影響。”
司徒萳呵呵笑著,時不時還點點頭,一副滿意模樣。
司徒浩然有些看不下去了,輕輕咳嗽兩聲卻引來老人的怒目而視。最後,老人還是歡喜的讓雷藏坐下,把眾人介紹給他。不過令司徒浩然詫異的是,老人竟然沒有強求雷藏把他認作父親,而是叫叔叔,這讓膝下無子的司徒浩然有些怨言。就連站在一旁的林妙香也是一臉失落,不過卻沒有說什麼。
不過,這是雷藏自己的意願,身居高位的司徒浩然只能無奈放棄。
晚飯的時候,大家坐在餐桌前,司徒萳迫不及待的舉杯慶祝:“這是我們一家子人第一次齊聚在此,當浮一大白。”說完,一揚脖子,一兩白酒立刻喝盡肚子裡,臉上興奮之色絲毫不退,平時溫文爾雅的老人在這一刻,也感覺到天倫之樂的幸福,整晚都在興奮當中。
飯桌上,雷藏站起來,執晚輩之禮恭恭敬敬的給司徒浩然和林妙香倒上一杯酒,夫婦二人當時非常高興,從不過分飲酒的司徒浩然當時便舉起杯子,把酒杯裡面的白酒一口喝下,就連林妙香這個從不喝酒的溫婉婦人也淺淺嘗了一口。
眾人開懷大笑,連連說雷藏有面子,竟然林妙香都喝他倒的酒水。
一家人其樂融融,說不出的快活。
雷藏那顆自我封閉的內心,彷彿一股暖流在緩緩流淌,此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司徒萳在跟他大半年來會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情緒,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他印象中的家到底少了些什麼。
第二十九章 篡權
紐約,晚上時間八點整。
公羊烈褪去長年穿著的黑袍,穿上一身貌似不倫不類的西裝,金色的領結讓他感到有些不太舒服,時不時動手拉一下緊繃的白色襯衫。
周圍十幾個黑衣保鏢有些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不速之客,眼神中帶著難以置信,右手緊緊捂在腰間,好像只有冰冷的手槍才能帶給他們短時間的鎮定。這些強悍的保鏢怎麼也不會想到,面前這個臉上帶著猙獰傷疤穿著得體閒庭若步的男人,是怎麼走進在一群超強僱傭兵嚴密保衛下的拉克斯莊園的。
虎紋帶著一群黑衣侍者躲在暗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前面一群黑衣保鏢,右手按住刀柄,左手輕輕一擦,變魔術一般弄出幾隻鋒利的飛鏢,臉色一片森然。
公羊烈對周圍的保鏢笑了笑,對他們此刻防備動作不以為意:“怎麼。拉克斯家族就是歡迎朋友到訪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真要懷疑拉克斯當家人的氣魄和胸襟了。”
“朋友還是不速之客,想必閣下更能清楚自己的身份吧。”一個蒼老聲音從遠處響起,隨之而來的幾個老人不怒自威,尤其是走在最中間的那位,更是帶著一種掌控全域性的自信,他用帶著濃重美國韻味的中文對眼前這個面帶刀疤的中年人說道:“看閣下一身紳士打扮,但我卻沒有從你的身上找到一點紳士的味道,未免有些讓人遺憾。”
老者揮了揮手,四周曾經是僱傭兵身份的保鏢立刻揚起手中的槍,只等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扣響扳機射殺敵人。
公羊烈自嘲的笑了笑,嘴角中帶著一絲不屑,有些譏諷的笑道:“拉克斯家族立足幾十年,經過苦苦經營,已然躋身上流社會並在其中具有很深影響力,但是本宗怎麼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