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還是危險,無人知曉,希望各門派按照大家約定好的規矩行事,莫要讓貧道為難。”
白楚良撇撇嘴,心道,你這是實力高深,自然腰板硬說這話,若是別人修為比你高,怕是不會聽你這番話來。
只聽這老道士接著道:“不知哪個門派弟子願意打頭陣,去探探這仙府?”
此言一出,眾人鴉雀無聲。這可是飛昇了的仙人留下的洞府,要說沒有危險,可沒人相信。先鋒部隊通常都是最玩命的,不過收益也更加可觀。修真之人多是惜命之輩,寧肯少取點寶物,也是不肯為此喪了性命的。於是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卻沒人搭茬。
這綠柳真人看眾人這神態,怎能猜不到他們的想法。只見他冷哼一聲,道:“既然諸位道友都不願打頭陣,那我武當派弟子便當仁不讓了,只是若得了什麼寶物,諸位道友莫要眼紅才是。”說罷,這綠柳真人一擺拂塵,轉身回到武當派弟子中去。
不多時,武當派二十幾名弟子便向光柱中心的禁制飛去。
其他修真者都沒擅動,盯著武當派的一舉一動,都抱著讓武當派試水的心態。
白楚良卻是注視著這些武當弟子,發現足有二十三四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出竅期修為,有四五個達到了分神期。白楚良轉頭問白七道:“不是說大門派只有二十個名額嗎?他們怎麼多出了三四個?”
白七笑著答道:“二十不過是各個門派約定的潛規則而已,並沒落實到白紙黑字上。而且又沒有專門負責維護秩序的門派,只要是差不太多,多出幾個人一般也沒人會計較的。”
白楚良點點頭,暗道,這老道士道貌岸然,心裡卻也不一定那麼正直。不然這二十幾名弟子怎麼會有分神期修為卻壓制了功法?看來也是一條老狐狸啊。
說起狐狸,白楚良不由得又想到蘇婛這丫頭被他欺負得楚楚可憐跪地求饒的模樣,又想到了她那可愛的三條大尾巴,不由得會心一笑,真是有點想這個狐狸精了。等這次事了,去看看她吧。
白楚良搖搖頭,拋開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遙望著武當的弟子。
只見這二十幾名弟子大都毫無阻礙地穿過禁制,只有一名被彈了回來,卻並未受傷。白楚良看得明白,這被彈出來的弟子是實打實的分神後期修為,並未壓制。看來武當派也想試試這禁制的攔截效果,若是不攔截者分神修為的弟子,保不齊綠柳真人要親自進入仙府了。
這弟子被隔離在外,也不著惱,好像已經料到如此一般,跟其他弟子打了個手勢,便飛回武當派陣營,這裡還有綠柳真人和其他幾個武當弟子守候在外。
其他那些進入禁制中的武當弟子,當先向七色光柱飛去。幾人商量了一下,由一人當先跳入射出光柱的光洞中去。轉眼之間,只見這光柱好像稍稍一暗,那弟子便沒了蹤影。
圍觀的各修真者聒噪起來,不知誰喊道:“剛才怎麼覺得那光柱比之前暗淡了幾分?”
眾人在正在議論中,只見其餘二十幾名武當弟子一個接一個跳入光洞中。七色光柱明暗度連續變換了幾次,待最後一個武當弟子進入後,變化停止下來,卻是比之前黯淡了許多。
這時眾人中有人叫道:“不好!這是傳送陣,有靈力維持,進的人越多,靈力消耗越大,光柱就越暗。待光柱消失便再也無法進入了!”
其實不用這人說,眾人也都是修真界縱橫幾十年的老妖怪,這點道理哪能看不出來,當先顧不得其他,各自招呼手下弟子,一窩蜂似地奔向七色光柱。
白楚良跟單月對視一眼,也御起飛劍向光柱衝去。
待白楚良來到光洞旁邊,已經有數百人衝入陣法中去。七色光柱也變得十分暗淡了,看來再支援不了多久就要熄滅了。
白楚良拉住玲兒的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