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這種毒極其特殊罕見,單純地靠藥物根本就沒有辦法達到徹底解毒的效果,而是需要針灸來引療!”
“不是解藥?”裴餘年的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不過倒也沒有過分在意,畢竟他什麼都不懂,而霍子航是這方面的專家,當然是要聽醫生的了,於是他“蹭”的一聲站了起來,著急地催促道,“針灸就針灸吧,你說扎哪兒?”
“裴少,你也不要著急,治病這種事情是急也急不來的,你說對不對?”霍子航向下壓了壓手,示意裴餘年坐下,微笑著說道。
“你他媽才有病呢?老子這是中毒好不好?”裴餘年很不滿地瞪了霍子航一眼,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狐疑問道,“對了,你們家老頭子不是已經從歐洲回來了嘛,怎麼他不來親自給我針灸?難道我裴餘年還沒有資格請得動他嗎?”
“這……這……”
霍子航心中大驚,他哪兒敢讓霍伯昌親自給裴餘年治療啊,如果那樣的話,霍伯昌一劑解藥就把裴餘年身上的毒給搞定了,那他的計劃豈不是就落空了嗎?
“額……裴少,是這樣的,我爺爺他老人家的右手患有腱鞘炎,現在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你現在叫他做學術交流還可以,可一旦扎針的時候,那手就抖得特別厲害,老人家愛面子,而且事關我們國醫堂在業界的影響力,所以他老人家一直瞞著沒有對外公開,可他不能冒險給裴少您針灸啊,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霍子航急中生智,編了個很合乎情理的理由糊弄道。
“所以……他就叫你給我針灸?”裴餘年那雙眼睛如鷹隼般盯著霍子航,也不知道霍子航是不是做賊心虛,他總覺得裴餘年的眼中對他剛才的那番話充滿了懷疑。
“怎麼?裴少還信不過我的醫術嗎?”霍子航極力保持著鎮定,用盡一切定力直視著裴餘年的眼睛說道,可心裡早已跳得亂七八糟了。
“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信不過你呢?你霍子航可是中醫界出了名的中醫天才,未來國醫堂的接班人吶,我要是信不過你的話,當初也就不會找到你這裡來了!”裴餘年突然放聲大笑道,“你們這些醫生啊,一輩子就圖個虛名,一個個看起來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真他媽的虛偽!”
聽到裴餘年如此吐槽,霍子航的心跳終於恢復了正常,為了讓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更加確切可信,他還故意慎重地囑咐道:“裴少,我爺爺患上腱鞘炎的訊息,您可一定要幫我們保密啊,這事兒可是我們國醫堂最大的機密,要是傳了出去,不光是我爺爺的聲譽會受到影響,恐怕就連我們國醫堂也……”
“行了,你他媽煩不煩啊?就這麼個破事兒也值得你像個娘們兒似的在我跟前嘚吧嘚嘚吧嘚老半天?老子又不是長舌婦,沒興趣嚼你們那點兒舌根子!”
裴餘年很不耐煩地打斷了霍子航的說話,這也好在是他有求於霍子航,要是換做平時有人在他耳邊如此聒噪的話,他早就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了:“你他媽瞎叫喚個啥?”
霍子航被罵得開心極了,轉身從醫療櫃中取出了一盒銀針,又坐回到裴餘年的面前說道:“裴少,這解毒需要一個過程,恐怕不會有你希望的那種立竿見影的效果!”
“你他媽什麼意思?”裴餘年猛地一下揚起頭來問道,“聽你的意思是今天還沒有辦法給我徹底解毒了?”
霍子航弱弱地點了點頭道:“裴少,這要怪你就怪林逸那犢子下手太狠,你這種毒相當複雜,得需要一個週期治療,要不然根本沒辦法達到徹底解毒的效果,還希望你能有點兒耐性,反正我儘快好吧?”
裴餘年雖然號稱邪少,但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的人,埋著頭琢磨了琢磨後問道:“你就直接告訴我需要多久?17天夠不夠?”
17天,霍子航知道,那是裴餘年又該到林逸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