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問了起來。
精衛在一旁聽得無聊,才開始四下大量了起來。由於這個屋內的擺設實在太過簡單,她的注意力,馬上就被集中到了那幅畫上。並好奇的開口問道:“這幅畫的功底不錯啊!不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張天涯聽了不禁有一種想吻精衛一口的衝動,他正在努力把話題轉移到那畫 上,精衛卻幫他省去了這個麻煩。
“哦。公主問這畫啊。”一提到畫,楚湖的眼神明顯沉默了許 多,嘆了一口氣道:“那是我在軍隊的一個朋友所畫,不過不久前,聽說在舊傷復法,已經不在了。所以老朽一提到著畫,就難免傷感,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感覺傷感,你還掛在牆上,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的位置?為了睹物思人嗎?張天
和想就這個話題繼續問下去,但楚湖居然直接言明瞭答和這畫有關的問題。只能無奈的把已經溜到嘴邊的問話,又咽了回去。
起身對楚湖抱了抱拳道:“打擾了這麼久,真是不要意思。既然楚大夫心情欠佳,我們就此告辭了!”
離開青龍侯府,精衛馬上問道:“天涯,你這麼快出來,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吧?快說說快,那個楚大夫到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你還真是越來越瞭解我了呢。”張天涯會心一笑道:“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還是回去之後慢慢和你說吧。厄,我說的是回我 家。”現在張天涯還有一些事情弄不明白,所以還不是去向炎帝彙報的時候。
兩人回到張天涯的府邸,使人把凌飛和雷雅一起叫來大廳。將今天的所見簡單的敘述了一下,張天涯繼續說道:“我之前就覺得這個楚大夫很怪,今天果然發現了一些破綻。除了一些失態的表現外,最奇怪的就是那幅畫!”
精衛聽了忙點頭附和道:“是啊,我也覺得怪怪的。要說那畫,確實是整個屋子裡,最值錢的東西了。雖然意境取得很慘淡,但作為裝飾也是不錯的選擇。可怪就怪在,他卻說那是他一個已經死去的朋友所 畫,一提到畫就會傷心。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收起來,還放在每天都能看到地地方呢?”
凌飛聽了分析道:“光這樣的話。也不能證明什麼啊。如果他想睹物思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天涯,你這麼早回來,應該不會就只有這點線索吧?”
“知我者,師兄也!”張天涯點頭表示被凌飛說中了,轉對精衛 道:“其實我說的那幅畫很怪,卻是說它怪在另一個地方。你剛才只注重那畫的意境,和筆鋒功底。可以說你的評價很專業。但是,你卻忽略了最表面的東西。”
“什麼東西?”精衛一聽自己忽略了什麼東西,馬上開口追問了起來。
“藥材!”張天涯肯定的回答道:“你還記得嗎?畫中地桌子上,放有十一種藥材。其中有一種蘭色的小花,叫幽靈芽。這種藥材的醫用範圍並不多,大多都是用來治療犬傷。防止犬傷風的。”
精衛聽了也馬上回想起來,似乎桌子上卻是有這種藥材。又聯想到之前青龍侯府守衛所手的話,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那畫中地病人,就是惡犬傷人事件中被傷到的那個人?他和本案有什麼關係 嗎?”
“當然有。”張天涯繼續分析道:“剛才師兄說得沒錯,楚湖之所以把那幅畫一直掛在那裡,確是為了睹物思人。不過他所思之人,恐怕並非是為他作畫的那位朋友,而是畫中的那個病人。”聽到張天涯精彩的分析,三人同時露出了關注的神色。連一向淡漠的雷雅。都好奇的細聽了起來。
“楚湖的屋子裡,怪的並不止是那張畫而已。你沒發現了。兩張椅子,兩張床。椅子還可以說是方便其他人。而準備地,那床呢?床也是兩張,其中一張是他下意識選擇就坐的那樣,另一張則在那幅畫中出現了。也就是說,兩張床很早以前就出現了。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