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涯早在訓他的時候,就想到他會這麼反問。淡然一笑,繼續反問道:“誰告訴你我是軍人了?你是看我穿軍服了,還是看到我的軍歷檔案了?至於我為什麼對軍法如此熟悉,這個問題,似乎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吧?”
“你……”那青年軍官見說不過張天涯,馬上話鋒一轉道:“好!我不和你呈口舌之利。不如我們比上一局如何,如果你輸了,馬上向小梅姑娘認錯。還有,今後見到我要主動避開,也不許在其他人面前提起我。”
“你已經輸了。”張天涯語出驚人道:“你的心已經亂了。否則也不會想接挑戰我,來封我之口,以免暴露你來此尋歡之舉。試問一個心亂之人,怎麼能
簾後的方虹,見兩人要動手,把本來要說出口的話, 去,靜靜坐在椅子上,一幅看好戲的姿態。
“你怕了嗎?”那青年軍人心知張天涯,說言事實。但更清楚今天的事情如果被張天涯在外大肆渲染一下,自己的仕途恐怕就完了。所以這一戰已經是箭在弦上,他此刻已經開始後悔,人家小梅本人都沒說什麼,自己跟著起什麼哄?而剛才還和自己同仇敵愾的其他客人,現在一個個也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除非能在比試上挫一挫這個張青的銳氣,否則自己今天豈非顏面掃地?在仕途和顏面的雙重壓力下,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張天涯叫板。
“可以。”張天涯坦然應戰道:“我甚至可以答應你,不管輸贏,都不會對你今天的事情對外吐露。不過你輸了的話,馬上給我滾蛋!”
“好!”聽到張天涯的保證,那軍官喜出望外,馬上從腰帶中拔出一把軟劍來,隨手一抖,聲音還算不錯。
“請等一下!”見兩人就要動手,方虹忙叫停道:“兩位公子且慢動手,可否聽小梅一言?”
“小梅姑娘請講。”說話的是那青年軍人,說完看向張天涯。後者也表態道:“洗耳恭聽!”
“呵呵。”方虹先是一真嬌笑,這笑聲居然是參雜了一些內力的媚術音波。她這種計量。早在三年前,張天涯就可以免疫了,如今自是更不會放在眼裡。不過其他客人,除凌飛外,個個被迷地神魂顛倒。恐怕現在方虹要他們馬上自殺,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照辦。
張天涯聽了略微感覺意外。馬上聯想到監義和孟雷,是否也是被她的媚術所迷惑的?不過這個想法馬上被他排除了。孟雷到不好說,不過監義是心志堅強之輩。斷然不會被他的媚術所控的。那監義為什麼還要常來呢?
不理張天涯如何猜想,方虹一笑過後,繼續說道:“兩位公子既然有如此興致,小梅自然不敢掃二位的興。不過這屋子,也是小梅花了不少心思設計的。所以希望兩位在比試過程中,儘量不要損壞屋內之物。不知小梅這一點小小地要求。兩位公子能否滿足呢?”
“這個自然。”張天涯很有自信的答道:“只要我們二人中,任何一人在比鬥過程中,破壞屋內的任何一物,就算做我輸好了。”原本他還不想太過張揚,不過既然對方是方虹的話,也就沒有任何低調的必要了。
“休得猖狂,看劍!”雖然這麼說,但那年輕的軍官卻沒有反駁張天涯這個明顯沒把他放在眼裡地提議。說話間軟劍刺出,同時的功力的刺激下,劍尖不停的進行這有規律的顫抖。發出“嘶嘶”細響,如蛇吐信。他這一劍下用足了十成力道。只要張天涯不能將他的這招完全擋住,被餘威傷到屋內其他事物。按照之前張天涯所說,就要馬上認輸道歉。
張天涯見他如此,心道這個傢伙到也不是一個莽夫,為了勝利可以使用一些手段,還算是一個人才。因為在戰場上,勝負要遠比道義、體面,來得重要得多。可惜現在年輕氣勝,稍加磨練的話。也是個不錯的將才。
生出了惜才之心,張天涯放棄了本想給他留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