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然後再抓住,之後再放,放來再來刺殺……這個迴圈一點都不好玩。
關?關到什麼時候?張天涯什麼時候能回來?誰也不知道。
所以,唯一的處理辦法就是不處理,馬上讓張天涯回來,自己處 理。
推還紅漆木門,張天涯馬上發現已經被封了功力,制住了穴道地黑衣服少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這少年看起來有十七八歲,嘴裡還塞了一團黑布,和他的一身夜行衣料子一樣,想來應該是他之前蒙面用地黑巾。見張天涯兩人進來,努力的開始掙扎,嘴裡發出“唔……唔……”之聲。
張天涯饒有深意的看了負屓一眼,意思是:只不過是一個後天後 期,至於這樣嗎?禁錮了功力,制住了穴道不算,還要綁起來?
負屓回以一笑,嘿然道:“以防萬一,安全第一嘛,完全第一!”
張天涯也不再理會這個保險的傢伙,隨手佈置了一層禁制,到自己的坐位上安然坐下後,右手輕輕一揮動,不但拔出了那黑衣少年口中的黑布,連同捆綁他的繩子,也都一齊斬成數截。
負屓之前雖然堵住了他的嘴,卻沒有點他的啞穴,一解開束縛,那黑衣少年雖然身子還不能動,但嘴了已經大喊大叫了起來:“哼!我馬虛今天落在你們說手裡,要殺要剮隨便你!如果小爺吭一聲,就不是英雄好漢!”
“呵呵……”張天涯被這個馬虛的話逗樂了,聽他喊完,才開口問道:“看來你還是很有骨氣的嘛。負屓剛才用偷襲出手將你擒住,你就沒有不甘心的嗎?一般人在這種情況,應該喊‘有本事放
單打獨鬥一場!’才是啊。”
這時負屓也覺得有些好笑,王爺怎麼也這麼不正經,居然和刺客開起玩笑來了。
“哼!”馬虛很不屑的一揚腦袋,傲然道:“哥哥說過,在指責別人的時候,要先捫心自問一下。我自問來的時候就不夠光明磊落,被偷襲也沒什麼好說的。”說著看了負屓一眼,道:“更何況他如果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可能抓到他,這傢伙比我強太多了!”
哎!馬謙的人品本是上上之選,奈何酗酒呢?
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天涯滿是惋惜,長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不光是他,青天府裡隨便一個侍衛,想拿下你,都不比抓一隻雞難上多 少!”
負屓聽了眉頭暗皺,王爺這是什麼話?這不分明是在打擊馬虛的信心嗎?如果讓他從此失去鬥志,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王爺到底在幹什麼?
馬虛一聽,馬上瞪大了眼睛,辯白道:“這不可能!哦……,我明白了!我這麼容易混進來,這麼容易繞過那些侍衛來到這裡抓住他,這一切都是他之前安排好的。難怪其他的路上都能遇到侍衛,只有來這裡的一路上,暢通無比……”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細不可聞。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被負屓算計了,馬虛終於無力的底下了頭。
對於馬虛地優點。張天涯毫不吝嗇的誇獎道:“手上工夫差了點,分析能力到是還不錯,而且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冷靜,對你這個年紀來說,也很難得了。”誇獎完畢,張天涯笑意更濃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搖了搖頭,馬虛冷聲道:“我沒必要知道你是誰!”
這個答案到是讓張天涯有些意外,也覺得好笑。於是繼續問道: “你不會連今天要殺的目標,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吧?”
一聽這話,馬虛了臉馬上漲得通紅,一雙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咬著牙問道:“你就是,神農忠勇王。青——天——劍——仙——張——天——涯?”最後幾個字一字一頓,幾乎要把張天涯放到嘴裡,咬碎嚼爛一般。
張天涯無視馬虛的怒火,淡然一笑反問道:“我長的不相嗎?”
“你這混蛋!”見張天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