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走了出去!
“紅旗!”王文清顧不上這領導,直急急忙忙追了出去,“你去哪兒!”
紅旗還是回過頭,“我先回營地了,”說完,扭頭就走了。
那領導也追了出來,還蠻大火的說,“這脾氣大啊,老王你怎麼帶兵的,這還有沒有規矩————”
王文清又頭疼又惱火,“你知道她是誰?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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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出來,那位領導的臉色都變了!
24
今天3班的小爺們都覺得奇怪極了,寵紅旗同志第一次吃飯前沒有唱歌!
她去路邊執勤回的比他們都早,哪象他們又去那農場拔了一天草,累死累活爬回來,吃飯了都沒精神。前幾天,聽這位同志高歌一曲還能“娛樂”一下,這今天是怎麼了?人象悶悶不樂坐下只知道扒飯,菜都不拈一筷子!
誰也沒主動問她去,只心裡都覺得她不對勁!原來,九個人一桌子,南派聊南派的,北派聊北派的,確實也沒人跟她說話,不過,今天她這一不對勁,南邊兒,北邊兒都不說話了,都在心裡揣摩她咋地哩撒!
她是一吃完飯就回了她的房間,躺在床上雙耳塞著聽著戲,手裡就拽著有再再相片的那根十字架。
其實,紅旗現在耿耿於懷的到不是自己捱了那一巴掌怎麼地,她就是覺得辜負了再再,再再“絕不能吃一丁點兒虧”的原則破壞了!嘖,紅旗就懊惱這點,當時就該立馬一巴掌還回去,哪怕是,事後要她怎麼道歉都行,反正,扯平了!
紅旗越想越懊惱!是的,是懊惱不是生氣!說過,這不是個記仇的東西,可,再再的魂在骨子裡,這是脫不了的!
現在,再怎麼懊惱也只能如此了,指導員回來後跟她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工作,連那個領導也都親自過來小心翼翼地勸————其實,紅旗真沒生那個領導的氣,她連這位什麼樣兒都沒印象,可這位同志當個大事兒小心的不得了!
好,她一個人擱這邊又懊惱又一邊做自己思想工作的,想平復下心情,算了。可,她不知道,這事兒算不了!
那邊,男孩們還猜呢,她這是咋滴哩呢?包括傷心,好奇唄!
各個兒面上沒當回事兒,該幹什麼幹什麼,可,這擱不住心裡惦記著咧,當然,也有那急脾氣的,比如,文課。
不過,文課賊,他才不會直接去問紅旗,他跑到王文清那裡套近乎去了,
“王叔叔,”
“誒,文課啊,有事兒嗎,”
“王叔,能跟您打個商量嗎,我們這天天去拔草實在沒意思,明兒,你也帶我們去高速上執勤吧,”煙,一邊就遞了過去,
王文清一聽這就頭疼,一個紅旗還不夠,他們也想湊熱鬧哇!可,又不好當面駁,不說這文課的老爸是廣州軍區的政委,他舅舅還是他們北京軍區政治部主任,得罪的起誰?只有苦笑,“咳,文課,不是王叔說你,男孩子,要吃點苦,再說,你以為去高速上執勤就好了,紅旗今天還不是————”王文清突然覺得對他說這不好,頓了下,“反正,多鍛鍊鍛鍊,有好處的,”
王文清這樣說,文課也沒纏下去,反正他想聽到的也聽到點端倪,不管怎樣,知道紅旗反常是跟今天執勤有關了吧!
“是是,王叔既然這麼說,咱就堅持幾天吧,謝謝王叔啊,”
文課這乾脆算了,搞的王文清還有點不好意思了,“文課啊,再忍幾天,後天吧,後天你們就不用去了,”
“好嘞,王叔,您休息,走了啊,”
文課出來了。桂諾在外面等著他,
“怎麼樣?”
文課嘬了口煙,“打電話問問師部的劉海剛,跟今天的執勤有關,”桂諾立即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