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回去見雙親嗎?”
“看看這個!地質圖!從甘茵斯坦那架勘查機的硬碟上找到的。吉爾吉斯斯坦的美國軍事基地,距離中國最近的軍事基地。美國配備預警與控制系統(AWACS)的預警飛機部署在那裡,利用臺、日、韓基地組成的電波攔截矩陣,整個中國西部都受到了監控,華夏上空不再有秘密。利用地層探測裝置,可以把中國所有核彈發射井都挖出來。”
“……”
酒窖裡的兄弟們輪番湊到我的跟前,不停地和我說話鼓勵我,雖然他們的聲音響亮又飽含感情,可是我現在除了能解除這地獄磨難的靈丹妙藥外什麼都不想要。毒癮讓我痛苦,而痛苦讓我力大無窮。固定繩索的鐵栓明顯比年久失修的石牆結實,灰漿石縫被我東掙西扯竟然拉得鬆動開來。
“快!按住他!”快慢機眼尖,第一個發現我身後牆體的狀況,“這傢伙要把牆拉倒了,頂一塌我們誰都出不去了。”
四五個人聞聲跳了過來,七手八腳按住我的頭腳將我摁倒在地。我藉著他們拉扯的力道扯開了領口,並用力撞在屠夫壯實的身體上,利用我倆體重的衝擊將自己的左上臂從肩窩撞出。脫臼的胳膊為自己騰出了數公分的位置,使用仍正常的手拉著緊束衣向下拽,我順利地將胳膊從衣服中脫出。
“按住他!他要掙脫了!媽的!這東西還號稱世界上最安全的緊束衣,有屁用!”惡魔本來看我有傷在身不敢下手,看我竟然不顧傷痛用脫臼的左手壓著衣領扯裂了緊束衣,迫不得已伸出膝蓋壓住我的腦袋,另一隻手按住了我脫臼的肩窩,按死豬一樣將我摁在了地上。
“別動!”屠夫抓住我伸去嘴裡掏牙套的右手,騎士和快慢機按雙腿,加上小貓,五個人才把我壓制住。但我仍不停地在他們手裡撲騰,爭取任何一絲鬆動的可能。
“給我!給我!”我甩開屠夫的鉗制,掐住他粗大的脖子威脅道,“快!不給老子做了你!”
“喲嗬!翅膀硬了!”屠夫伸手把貼在我喉結上的拾音器扯掉扔到了一邊,頓時無數威迫利誘的話到了我嘴邊全成了支吾不清的吼叫,直到滿嘴噴血什麼也說不出來,這時便感覺自己心跳越來越快,快到似乎全身的氧氣都用來供應它的加速,腦子反而因為缺氧有點遲鈍起來。
“他不行了!按住他!按住他!”醫生按住我的腦袋掏出一個注射器,看到熟悉的針管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海洛因,身體比腦子更早一步激動起來。
“你要給他注射?”屠夫惱怒地抓住醫生,看著近在咫尺的注射器卻解不了自己的痛苦,我急不可耐地一口咬在了屠夫的小腿上,希望能讓他疼得鬆開醫生的手。
“啊!操!咬我!”屠夫被我咬傷,鬆開醫生,收回手捏著我的下巴硬生生掰開我的牙關。同時我感覺到脖子上一熱,醫生把針頭扎進了我的面板,雖然還沒有任何液體推進來,我腦中堆積的習慣反射已經泛起了舒暢的釋放感。
“我給他注射的是鹽酸氯丙嗪,一種中樞多巴胺受體的阻斷劑,這東西能緩解他戒斷反應過大引起的心律失常和心力衰竭,還可以鎮吐和消除興奮、幻覺和妄想。”醫生緩緩地把藥液推進我體內,“與強鎮痛藥芬太尼一起靜脈注射,可使病人產生一種特殊麻醉狀態,消除痛覺。”
隨著血液的快速流動,我感覺到五臟內的躁火被撲滅,奔騰的血液變得平緩,四肢無力,劇烈的痛覺逐漸消退,隨之而起的是強烈的嗜睡感,但卻沒有辦法徹底睡著,意識陷入嚴重的恍惚中。
“應用大量氯丙嗪可出現鎮靜、嗜睡、體溫下降、基礎代謝降低、器官活動減少等現象,好似動物冬眠一樣,我們稱之為‘人工冬眠狀態’。給吸毒者應用後,可使其幾天內一直昏睡,處在亞冬眠狀態,使毒癮發作症狀在睡眠中度過,減輕其痛苦。”H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