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走掉的。
突然,我看到了沾有血跡的玉笛。連忙跑過去,使勁的擦乾淨,這是琴翼的玉笛,他人呢,他人在哪?
“翼,你出來,你快給我出來,你不能有事啊。”我大哭起來,開始的不安,和現在的惶恐,讓我整個人像抽去絲的繭子。
腿,跪了下來,身子不住的抖顫。我害怕,害怕特也會有事。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事都因我而起,而不是因為我而結束?
“月兒。”楊凌輕輕的環住我的肩膀,聲音哽咽。
“楊凌,你說,你說琴翼是不是死了,你說。”我反過來使勁的抓住楊凌,我希望他說月兒,琴翼不會有事的。
內心的傷痛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輕輕的環著我的肩膀。眼神迷離的告訴我,月兒,你不能這樣,你要堅強!
可是我哪裡能堅強的起來,琴翼沒了,我的翼因為我沒了。
開始我還抱有一線希望,可是他的笛子卻被遺失。
“你說話啊,你說,我求求你,你說琴翼沒有事。”我幾乎是哀求,我拼命的抓住他的胳膊搖晃。希望他能明確的告訴我,琴翼沒有事。
突然他使勁掙脫,咻地站了起來。
“你要是認為你這樣琴翼會沒事,那你就這樣哭吧。”他冷冷的話,讓我幕地抬起頭,這樣的楊凌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一直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
說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呆呆的跪在地上,他的話在我的耳朵裡一直旋轉著不停。腦海裡是那麼多人死去的場景。我的頭很疼,心很悶,只覺一股腥甜的液體拼命的向上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接著眼前黑了下去。
我看到了言俏,她嘴角帶血,朝我笑,接著是西林,她身上插著一隻箭,笑的悽慘,然後是琴翼,李媽。他們都在和我笑,那笑容向是嘲笑。突然他們的眼裡都流出了血,拼命的朝我跑來。
口中還唸唸有詞“你不為我們報仇,對的起我們嗎?”
哭聲,責備聲,聲聲清楚。血也直流個不停。
我發瘋了般摟住自己的頭,使勁搖晃,突然感覺有人輕輕的拍了下我的肩膀。
抬頭一看是琴翼,他微微一笑:“月兒不怕,我們一起走吧。”他伸出手來,然而我剛想拉住他,他突然不見。
“翼,翼”我激動的叫著他。“你在哪,你快出來。”我使勁的揮動雙手。
耳邊有焦急的聲音在喊我,我微眯著眼睛,看清楚了叫我的人,“楊凌哥。”聲音沙啞。
“月兒。”楊凌的聲音裡充滿了關懷,但是眼睛裡的傷心,讓我很不安。
問罪
我怎麼能這麼自私,李媽剛剛去世,我卻在著為了琴翼胡鬧。
就像楊凌說的,我不管怎麼樣擔心,怎麼樣哭鬧,琴翼若是死了也不會回來。
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的屍體,說明還有一線希望,我在心裡禱告,禱告他平安歸來,即使真的永遠做我的哥哥,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的生死。
“來喝杯水。”楊凌體貼的倒杯水,輕輕的吹著,那溫柔的樣子,讓我再次想起了琴翼。
“來。”簡單的話,卻讓我的心裡一股暖流,有多久這樣溫馨的場面沒有在我的生活裡閃爍了。
楊凌,溫柔與細心的呵護,每次都讓我感動。
而我除了帶給他的是麻煩外,還是麻煩。
喝完了水,楊凌到窗前用一根橫木撐起窗欞,黃昏的陽光透過枯萎的樹枝零碎的灑進屋子。
“我們還是先到原谷鎮,找許堡主吧。”
風舞起了他的髮絲,淺綠色的衣服也隨風飄揚。聲音在風裡顯的那麼柔和。
這次我被他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