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難道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說呢?”夏澤將問題拋回給她,隱隱有磨牙的味道,“我一被下藥的人都能一眼把人認出來了,你倒好,幾個月沒認出來,若不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你是不是一輩子都認不出來了?嗯?”
“黑燈瞎火的誰認得誰。”沈兮嗆聲道,被他這麼一指控氣勢上莫名落了下乘,好似她認不出他來是她的錯般。
“我怎就認得你?”夏澤淡淡反問。
“後面來電了。”
“第二天你不是起的比我早?光天白日還看不清人?”
“我沒看。”
夏澤睨她一眼,平靜總結,“所以還是你的問題,說白了,還是你沒把我放在心上。”
“誰會莫名其妙去把一個陌生人放在心上。”
“我就惦記了五年。”夏澤再次打斷她,“兮兮,說來說去還是你沒把我放在心上。”
“……”沈兮冷不丁被嗆住,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難不成夏總是想對我說,你對我一見鍾情?”
“沒有!”夏澤很乾脆地否定。
沈兮撇了撇嘴,“那不就成了,你會惦記著不過是你的罪惡感作祟。”
“但是惦記了五年之後惦記出感情來了。”夏澤箍著她腰的手微微收緊,臉貼近她,垂眸望向她,“所以再見面就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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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誘之以禽
沈兮臉又不自覺地燙起來;“少在那甜言蜜語,如果不是我下午提起韓朗的事,我看你瞞我倒是瞞得很歡樂,看我這麼被矇在鼓裡很好玩?”
“不好玩。”夏澤老實答道;而後又有些咬牙切齒;“事實上;很多次我很想直接敲開你這顆小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兮兮;我們這是真槍實彈地在床上廝磨了一晚上的;不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我以為即使再遲鈍的女人;那個男人站在她面前時她也該認得出來了;況且我還明示暗示過不好。”
“你明明白白告訴我不更好?”被他這麼一說;沈兮有些氣弱,卻不想示弱,“如果你當時就說清楚了,多省事,誰讓你瞞著我了。”
“沈小姐。”夏澤肅了肅神色,神情看似很認真,徐徐開口,“請問我有瞞你什麼了嗎?”
“多了,比如,你是我未婚夫,再比如,你是我兒子的父親……”沈兮掰著手指頭數。
夏澤涼涼地睨她一眼,“繼續請問,我有這個義務嗎?”
“……”沈兮被反駁得啞口無言。
“既然沒有義務,那也就無所謂瞞不瞞了。我告訴你了是天經地義,沒告訴你也是無可厚非。自己太遲鈍,身為被遺忘的一方,我是不是更應該討點說法,嗯?”長指撩起她的長髮,夏澤的唇幾乎貼在了她的耳垂上,嗓音低柔,隱隱帶著一絲危險氣息。
“……”沈兮再次啞言,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被他這麼一繞,竟莫名就自己理虧了,分明她才是該理直氣壯的那個人。
“夏澤,你談判桌上的對手是不是最後都被你啃得屍骨無存了?”
許久,腦子糾結了半天想不出反駁的話來,沈兮只有磨牙的份。
5。
夏澤微微一笑,心情極好,“屍骨無存了誰來幫我數錢,總得留著一口氣。”
“……”她是否該慶幸她站對了隊?
夏澤笑了笑,也沒再逗她,只是輕釦著她的肩膀將她掰轉過來,望著她,目光溫柔,“那天早上